的寶藏,也不該分沾?”
宮笠笑道:“業已有主了,執有此圖者皆是,我們如果硬要插進一腿,豈非強人所難?非吾所有的,據為所有即是失格逾份了,廖兄。”
怔怔了一會,廖衝道:“孃的,便算不能分成頭,沾點葷腥油水,作為辛苦的報酬總可以吧!”
宮笠道:“另兩張執圖人的意思我不敢說,但料想是不行,既便黃莊主這位執圖的主兒,你可也得先問問他願不願意?”
不得廖衝發問,黃恕言已十分光棍的道:“願意,當然願意,前輩,只要前輩能助我抗桔‘金牛頭府’的侵犯,再使這三圖合併,一朝藏寶到手,我甘願將我的這一份分兩成給前輩略表心意……”
廖衝哼了哼:“才兩成?”
黃恕言急忙陪笑道:“再加一成,三成吧?剩下的我也不是全部據為己有,我答應過宮大俠,要以此筆財富廣濟天下貧困,救助無依孤寡,我自己能夠支配的那點零頭,恐怕就很有限了……”
廖衝不大情願的道:“你甭拿這頂大慈大悲的帽子來扣我,三成就三成,我吃點虧算了—…。”
宮笠暗裡覺得好笑——這就是財富的力量,不見邊影的事,只要涉及“錢財”,就會突然變得那麼活神活現了,令人一本正經,煞有介事的去爭執及議論,實則,能否成功,還差著十萬八千里,但人就有這麼個勁頭,不管多麼虛空渺茫,關係至錢財上了,便會一下子認真起來。
這時,黃恕言恭謹的道:“前輩明人,果能體諒下情,真是在下之幸,天下蒼生之幸…”
廖衝嘿嘿一笑:“算了,別文縐縐的賣酸啦,老子不管你用那票橫財來廣置華廈或是金屋藏嬌,也不管你是賬濟貧苦抑是救助孤寡,到時候你分我三成,其他的事我一概不問!”
不問黃恕言忙道:“是,前輩放心,包不會錯。”
側過臉去,廖衝問:“宮老弟,你是真的一介不取?”
宮笠道:“不錯。”
廖衝咧嘴笑道:“你這可不是傻鳥?”
宮笠安詳的道:“未必見得,廖兄,人的本性不同,觀念不同,對財富的看法亦大有迥異之處!我不認為我該插手分這筆錢,所以我就不動這個腦筋,我本身並不富厚,且尚不寬裕,日常需須,粗堪維持,這樣,我已心滿意足,財富多了,不僅不是樂趣,毋寧說是一種負擔。”
的貴財介面道:“對對,對,二二叔,俺俺完全贊同你你的說法,俺舉起兩隻雙手來贊同…”
氣得怪眼怒瞪,廖衝叱喝道:“好一個吃裡扒外的小畜牲,你他孃的居然膽敢和為師的唱反調?你是要造反不是?
簡直混帳透頂!”
鮑貴財吶響的道:“師師父,你你老人家千千萬別生生氣,徒兒怎怎敢造造你老的反?徒徒兒只是覺覺得,二二叔說的話,和徒徒兒心中所想的差差差不離,絕不是吃吃裡執扒外……”
廖衝怒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越說越他孃的不上道,我也十之人九是暈了頭——這麼些年來,可是怎生將你這熊玩意調教成這麼塊料的?”
縮著腦袋,鮑貴財果然是不敢再開腔了。
宮笠微曬道:“廖衝,真理不辯不明,又何苦責罵小輩?”
廖衝悻然道:“你他孃的也少來打圓場,姓宮的,不用多,只要再個三天兩日,我這徒弟就變成你的親生兒一樣順從了,哪還知道我這個師父?”
鮑貴財急道:“師師父,你你可別這樣說,俺俺實則不不是這樣,俺俺只要有—一絲半點輕慢師父之心,就就叫俺天天打雷雷也劈叫叫,俺不不得好死!”
一下子又心疼了,廖衝忙喝道:“不準再說這種喪氣話,我又沒叫你起誓賭咒,你算發的哪門子瘋癲?混小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