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次‘奈何橋’,都沒叫灌進一口迷糊湯去,你們憑了兩張烏嘴,就能令我暈頭轉向?老黃,先說說你外甥女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黃恕言指天盟誓的道:“前輩放心,前蜚寬懷,在下將盡一切努力,務必撮合此事,便令高徒得償夙願,令天下有情人皆成著屬!”
廖衝板著臉道:“你可要搞清楚,有情的人只是我徒弟一個,你那外甥女恐怕有情無情還不知道呢!”
黃恕言急不擇言:“前輩釋念,在下總會使在下的外甥女有情便是……”
忍住笑,宮笠側過臉去。
“嗯”了一聲,廖衝道:“你可得記住你說的話。”
黃恕言忙道:“前輩且釋錦注,在下一定竭力而為廖衝哼了哼,道:“事完之後,便叫他們成親!”
連連點頭,黃恕言道:“是,是,在下會向小梅勸說……”
忽然,廖衝有些迷惑的道:“對了,搞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們與‘金牛頭府’之間到底結有什麼樑子?他們又為何這大火氣的要來抄‘玉鼎山莊’的山門?”
黃恕言面有難色的道:“前輩,此中另有隱情——”
廖衝火了,大叫著:“又是‘隱情’,奶奶的,自我一腳踏入這片鳥莊,便遇上了這一連串的‘苦衷’又是一連串的‘隱情’!你們要不要開誠佈公的講句實話?我他娘替你們出力賣命,總要知道是為了什麼,把個問葫蘆扣在我頭上莫非就是你們對待出力朋友的手段?你們若是不說出實情,我便仍然拍腿袖手,胡搞瞎乾的事我不來,說不定其中另外有鬼!”
雙手急搖,黃恕言忙道:“絕對沒有喪天害理的勾當,更沒有邪惡鬼祟的內幕,前輩,請你相信我——”
廖衝吼道:“那就把實情說出來,否則,我也就有了‘隱情’,我的‘隱情’是難以插手,更要把宮老弟一起拉走!”
微微一笑,官笠道:“黃莊主,就將此中隱情與廖兄實說了吧,這也難怪他如此氣惱,本來,求人效命,就該讓人明瞭所以‘效命’的原委。”
黃恕言期期艾艾的,道:“這…宮大俠,是不是方便?”
廖衝怪叫道:一是不是方便?好極了,老黃,你不方便,我們更不方便,奶奶的,讓你卷卷舌頭你都這麼個難法,要老子們賣命就更難了。宮老弟,姓黃的半點誠意沒有,我們走啦!”
雙手連搖,黃恕言急切的道:“前輩息怒,前輩息怒,我說,我說就是了…”
重重一哼,廖衝道:“是犯賤不是?孃的皮,真個和蠟燭一樣,不點你是不亮的呀?”
又抹了把汗,黃恕言只好極其艱澀的把“金牛頭府”找上門來是為了要那張殘缺藏寶閣的事情敘說了一遍,當然也沒漏過“曲江三友”的這段恩怨,說到後來,他愁眉苦臉的道:“像這類的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一旦傳揚出去,天下沸蕩,盡人皆知,我這‘玉鼎山莊’天安寧日子也沒有了,前輩寬諒,絕不是有心對前輩隱瞞什麼…”
廖衝似在思量著某件事,他眯著眼,緩緩的道:“大約,藏寶有多少數目?”
搖搖頭,黃恕言道:“如今連八字全不見一撇,邊也沒摸上,又哪裡知道會有多少數目呢?”
宮笠笑道:“廖兄也想分一杯羹?”
廖衝直率的道:“天下橫財,見者有份,莫非你就沒有這個打算?”
宮笠平靜的:“不錯,我沒有這個打算!”
頗出意外的睜大了眼,廖衝道:“我不信,世上哪有這樣清高廉潔之人?”
宮笠道:“這不是‘清高廉潔’,廖兄,這乃是守格守份的表現,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該拿的不少拿,不該拿的分文不取,只是如此而已。”
廖衝不以為然的道:“難道說像這種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