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塊吃宵夜,你鑲金的嗎?”
段馭辰眉頭打了結,幾句話下來,他有點聽明白了。
“寧夜,你會不會太過分了?!”
因為他毫不客氣的指責,寧夜整個人都凍結了。
她有點難以置信。
“你剛才說什麼?”給她再說一句!
“你和別人搞曖昧,糾纏不清,然後來指責我太過分了?!”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一聽到她的指責,他有點狼狽不堪:“無論什麼情況,你來別人工作的地方鬧事,就是不對!”
聽說,她還有兩位同事一起來,她鬧這麼大的陣勢想幹嘛?!就這麼不相信他?!
也許他是有點惱羞成怒吧。
“段馭辰,你幫這個三陪女?”她現在說話無法動聽。
走廊裡的燈光,從四周照過來,金靜那嫵媚的眼低垂著,此時,整個人透著幾分哀色,淡淡的,恰到好處。
寧夜已經注意到,從他趕來的這一刻起,這個女人就過度的文靜,和剛才的囂張判若兩人。
這樣的情景下,很容易就讓人分辨出,誰是弱勢人群,本能的,他把金靜拉在自己身後,心痛的指責,“寧夜,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誰生下來,不想大富大貴,不想單單純純的活著?現在的生活,你以為是金靜希望的嗎?她也是被生活所迫啊!”她這樣侮辱別人,至於嗎?
生活所迫?
寧夜很想笑,卻笑不出來。
因為,他這般拼了命般的維護。
這樣情緒波動厲害的他,好陌生。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生活一帆風順,處處心想事成嗎?”他指責的口吻,更加強硬了起來。
他認識的金靜,秀髮烏黑,如梅花般紅豔、妖嬈又純淨無暇,他認識的金靜,絕代風華,彷彿全身每一處都有靈動,都會說話。
現在的金靜,蒼白而空乏,在生活的壓迫下,只有美色的相互爭輝,卻毫無生命力,她已經這麼慘涼了,寧夜憑什麼還來落井下石?!
寧夜白皙的膚色,慢慢變得透明。
“段馭辰,你心疼她。”她恍然大悟。
那她呢?她算什麼?他句句維護對方的時候,指責她過於一帆風順的時候,他有心疼過她嗎?
()
果然,他頓時變得越發狼狽。
“我沒有!”他一口否決。
他否決的太快,讓言語沒有任何說服力。
“我對你,很失望。”心,好像被人撕成了碎片一樣,每喘一口氣,都會痛。
因為,她清楚,他在撒謊,他又在撒謊。
她因為得不到答案,所以才來這裡尋求答案,但是,原來,這個答案,很傷人。
他一窒。
“辰,我腳好痛,被你女朋友這一鬧,我沒法上班了,你送我回家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