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事?”柳瀟颯肯定道:“這點我敢保證,否則我也坐不住的。”想了想,張智點頭,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語風一轉道:“以後別動不動就說以命抵命的,那樣的渣渣,不比你的命金貴。還有,既然我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誰也動不了婉姐和她的家人,誰敢把手伸出來,我就把誰的手剁掉。”張智的霸氣話語讓得柳瀟颯不禁愣了愣,張智玩味的笑道:“怎麼?這不正是你期盼的情況嗎?難道你讓我來,真的只是為了帶走婉姐和貝貝?”柳瀟颯被點中心事,被說得尷尬不已,但也不做狡辯,只是說道:“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跟茹婉沒關係,希望不會讓你對茹婉有什麼看法。也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茹婉和老頭子有事,而什麼都不去做,就算只有一點希望,我也要抓住。”“我指的不是這個,你跟我耍的那點心眼,我也全然不在乎,反而我很欣賞你。但有一點你沒搞清楚,婉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你這次沒聯絡我,而真釀成了什麼悲劇,那到時候,我不管你是不是婉姐的哥哥,我都會‘抽’死你。”張智輕聲說道,淡淡的看了柳瀟颯一眼,道:“要真把我當成自己人,以後就別跟我玩心眼了。”這些話,雖然有些不敬,但聽在柳瀟颯的耳朵裡確實讓人舒坦。“張智,你應該有能力搞定這件事情吧?”柳瀟颯小心翼翼的問道,即便就算張智在中海很有些本事,可這裡畢竟是寧宜縣啊,山高皇帝遠的,完全換了個主場,誰知道張智是誰?對此,張智只是淡淡一笑,沒有作答,而是看了看時間,7:3不到,現在去拘留所連‘門’都沒開,地不熟的,更別說找到婉姐了,想到柳茹婉在這幾天中受到的委屈與承受的壓力,張智心中又湧出了一股難言怒火與疼惜。深吸了口氣,壓下心緒,張智想了想,問道:“貝貝現在在哪?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那小丫頭肯定被嚇壞了吧?”“確實,不過貝貝很乖巧,也很懂事。現在應該還沒起‘床’吧,要不,我們先去家裡坐坐?貝貝一直在我們耳邊嘮叨你來著,如果她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柳瀟颯嘆了口氣說道,想到了那個可人的小侄‘女’,他也‘露’出會心的笑容,顯然很是疼愛。想到貝貝那可愛純真的‘摸’樣,張智也由衷的溫和一笑,點點頭,在柳瀟颯的指引下,車子開進了一個巷子,巷子旁,是一排有些歲月的老舊樓房,而柳茹婉的父母就住在這裡。柳茹婉父母的家,是一個兩室一廳,只有八十幾平米,陳設很普通,也很簡單,但打理的很是乾淨整潔。當張智與柳瀟颯走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婦’人做在客廳的木頭沙發上,神‘色’有些呆滯,雙目沒有焦距的放空著,臉上掛著化不開的憂愁,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心思。兩人的到來瞬間讓‘婦’人驚醒,她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把那蘊在眼眶內的淚水抹去,站起身來,對著柳瀟颯道:“大清早的,就跑到哪去了?”旋即她又看到了站在兒子身邊的陌生青年,有些疑‘惑’的問道:“蕭颯,這位是?”“媽,他就是張智,連夜從中海趕過來的,我剛才就是出去接他了。”柳瀟颯說道,隨後又對張智說道:“張智,這是我媽。”“啊?他是張智?”柳母顯然一驚,旋即趕忙說道:“連夜趕來的,一定累了吧,趕緊坐下來歇歇,我去給你泡杯茶,然後做早飯給你吃。”看著眼前的‘婦’人,張智心中微微一嘆,臉上掛著笑容說道:“伯母,不用麻煩了,我這次來看望你們,來的也比較倉促,什麼都沒買,還請您別見怪。哪還能讓您忙前忙後呢。”可柳母把張智讓到沙發上坐下後,還是熱情的泡了杯茶過來,她打量著張智,頗有股丈母孃看‘女’婿的神情,只不過,那臉上化不開的愁容讓張智心中很不是滋味。張智率先打破沉默,說道:“伯母,相信您應該也瞭解了我和婉姐的關係。”斟酌了一下,張智還是決定直話直說,起碼能讓眼前這個長輩的心稍微放寬一些,哪怕是一些也好,張智慧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