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服的資本,武力和手腕才是令人欽佩的標準,雖然古子濤是上司的兒子,可是令他們真正佩服的,還是剛剛的這幾下。
令他們佩服的更在後面,很快有人跑了上來,個個肌肉十分發達,規整的站成一排,意圖很明顯。
這這這,明明他們上來時上司就已經做了手腳,怎麼著人也來不了這麼快呀?
果然虎父無犬子,這是典型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這位主連這一手都準備了。
冷不丁的被人推進屋來,暴露在這麼多人面前,我多少還是有點不自在,正想哈哈兩聲緩解一下尷尬,就看見滿臉是血的古子濤。
我在外面確實聽到了杯子摔壞的聲音,可沒想到這杯子是摔到了古子濤頭上,連忙抽出紙想為他拭去血跡,順便檢查一下傷得重不重,要不要去照個片看看有沒有大問題……
我此番在心底對他的傷急得團團轉,可手才伸到他臉龐,就被他一把握住,他一臉複雜的看著,
“你站在門外多久了?”
我滿心裡都是是他頭上的大窟窿,那聽得進去他說了什麼,掙開了他的手連忙給他擦乾淨血,又從包裡掏出倆片創可貼來,對比了兩下,我小心翼翼的撕開膠布給他貼了上去,做完了這一切,我鬆了一口氣,拉著他就往外跑。
他卻是一動不動。
我急道“先去醫院。”
他反手拽住我,“你一直在門外?”
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抬頭望望周圍,大家也是一副凝重的神色,靜靜地看著我。
我的猶豫似乎不太合適,見我許久不答,古子濤面上掠過一絲狼狽,漸漸鬆開我的手,我連忙拽住他。他一震,灰暗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定定的看著我,
“簡小姐,剛剛你也聽到了,犬子確實做得過分了些,我在這裡對犬子的行為給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自然,我會付給小姐一定的補償費。”
“謝謝!”
我僵硬的答了一聲,這叫什麼事啊古子濤都這樣了,就不能先去醫院麼?
我還在小聲抱怨著,手就被古子濤捏疼了,趕緊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沒想到我甩了兩下,他倒是更加用力了,我抬頭就看見他一臉慍色。
我在心底嘆了口氣,停止掙扎,迎上他的目光“那麼,差點被校方開除,也是你做的麼?”
他愣了一下,問道“你差點被校方開除?”
我反覆檢查他的神色,不像是假裝的,事實上,我也沒有證據表明是他做的,而且,古子濤雖然人強勢了點,卻是一個很有底線的人,想到這裡,我不禁瞄了他老爹,也就是我公公一眼,古子濤比我更先一步望了過去。
我公公,拉下眼皮子,從容的喝了口茶水,說道“這件事與我無關。”
我聽罷摸摸鼻子,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定數,只是不潛意識還不太願意承認,那個人可以這麼狠。
古子濤捏了捏我的手,我抬頭看著他的傷口,越看越焦心,就想先帶他去醫院,只好對著我公公說道“爸,我先和啊濤去醫院了。”
“簡小姐這麼稱呼似乎不太合適。”
一旁的古子濤聽見這聲音,想要說什麼,被我一個眼神堵回去了。然後他主動的放開了我的手,悠悠的渡到沙發上坐下了,神態很是自信,似乎我能解決這一切似得。
我一心想擺脫他老爹救古子濤於水深火熱之中,也就不在管他,接過話道“爸既然不喜歡,那,公公,我和啊濤先去醫院了。”
“簡小姐是個聰明人,有些事點明瞭對大家都不太好。”
我忍不住肚子裡誹謗他是個老頑固,卻面不改色的說“兒媳婦天生就比別人愚笨,公公要是不挑明我還真不太明白,只是阿濤傷的挺重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