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長擦了擦汗,連忙道。
黃河又道:“能告訴我是誰想報復我嗎?”
陳局長搖了搖頭,道:“不,不能說,不能說。”
黃河追問:“是個女的,對嗎?”
陳局長又是一驚:“你,你怎麼知道?”
黃河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能瞞得了我。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想知道。”
陳局長一陣愕然。
隨即黃河消失起身告辭,只剩下驚詫的陳局長,慌忙地撥通了剛才撥打過的那個電話。
那邊有個女音道:“怎麼又打電話來了?”
陳局長忙道:“不好,那個叫黃河的,好像猜出是你搗鬼了。”
那邊一驚:“你是說他知道是我在壞他的事情?”
陳局長道:“不是,他只是猜到有人故意整他,卻沒說出是誰。他也沒逼問。”
那邊道:“結婚證你沒領給他吧?”
陳局長道:“沒有沒有,咱們既然做了交易,我肯定不能違揹你地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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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後,陳局長仍然沉浸在一種氣氛當中,無法自拔。他突然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前些天,一個長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兒找到他,當場甩了十萬。她告訴陳局長,幾天後有一對叫黃河、陳秀的男女要過來辦結婚證,他要做地,就是拖住他們,不給他們辦,一個月內任何一天出現,都不能辦。
陳局長面對十萬的誘惑,確實有些動心,但是數額巨大,又是代人報復,這種手段確實夠下三濫地,但是當女孩提出事成之後還有十萬的時候,他動心了。他想不就是一句話地時候嗎?得意一對小夫妻卻純賺二十萬,這種買賣能不幹嗎?於是,陳局長答應了這個女孩兒的事情,今天,果然有一對叫黃河、陳秀地小兩口要過來領結婚證。
倒是黃河那敏銳的洞察力讓陳局長感到吃驚,然而讓他不解的是,他既然知道有人出錢整他,幹嘛又不問個明白,而是一走了之了呢?剛才,他明明有機會知道是誰,但他卻放棄了,因為自己不會昧著良心為那並不認識的女孩守口如瓶,如果黃河堅持要問,他還是有開口的可能的。畢竟,他不是黑社會,沒那麼多義氣可講。
朦朧中,他感到這個男人很不簡單,還有一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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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黃河出了民政局,陳秀已經坐上了奧迪車,見黃河出來,追問道:“怎麼了?你又回去幹嘛了?”
“沒幹嘛。”黃河淡然地道。心裡卻做出了種種猜測:會是誰買通了陳局長,故意要折騰自己呢?其實答案很簡單,跑不出幾個人的嫌疑:一、陳婷;二、王珊;三、燕。
依黃河分析,其中,陳婷的可能性最大,因為自從自己和她妹妹好了之後,她的表現就有些反常,作為一個喜歡自己地人,她表現的不慍不火,表面上多麼祝福自己和陳秀,暗地裡卻不知道搞什麼勾當;王珊的可能性也有,但不是太大,畢竟,他能看的出來,王珊對她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希望;燕,這丫頭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還送給自己一幢別墅,也有這種可能。
不管是誰做的,目地就是想破壞自己和陳秀的結合,但是再一分析,這個手段看起來並不十分高明,因為再怎麼破壞,結婚證可以晚點領到,他們早晚都能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那麼她這樣做是何目地呢?
無從而論。
其實黃河並不想知道是誰,因為這三個女孩,不管是誰,黃河都覺得有愧於心,因此,黃河並沒有向陳局長過分地追問主使是誰。
很多想象在黃河腦子裡一閃而過,陳秀已經啟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