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鬼魅般的到了他的面前,陡然一腳踢在了他持槍的手腕上!
“咔”一聲脆響,上尉嘴裡發出一聲狼嚎一樣的慘叫,他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整個右小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了。
原來,趙長槍早已經發現了上尉的異動,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的手,就當m國上尉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趙長槍的身子忽然斜向前漂移了一米多,躲開射向他胸口子彈的同時,也到了上尉的面前,接著飛起一腳卯足了勁一腳踢在了上尉的右小臂上!上尉手中的槍也被踢的無影無蹤,好半天才從船舷的一側傳來輕微的物體落水聲。顯然那把小巧的勃朗寧將要永沉太平洋底了。
趙長槍雖然身材偏瘦,個子也不是非常高大,更不像趙玉山一樣天生神力,但是這傢伙卻是童子功,從小內外兼修,一口氣到處,能踢斷碗口粗的樹樁!
m國上尉右小臂顯然不如樹樁結實,直接被踢的粉碎性骨折,口中慘叫連連。
直到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趙玉山一個箭步躥到上尉身邊,一腳踹在上尉的胸膛上,嘴裡還罵不絕口道:“我**的,狗孃養的,竟然敢暗算槍哥!看老子不弄死你個王八蛋!”
趙玉山一腳下去,上尉馬上感到自己的胸口好像被髮狂的公牛頂了一下一樣,五臟六腑全部移位了。
上尉嗓子眼一甜,就像《唐伯虎點秋香》中的對穿腸一樣,口中鮮血狂噴不止。
發狂的可不是隻有一個趙玉山,把總、醫生,工人,農民幾個人幾乎也在同一時間到了上尉的身邊,這幾個傢伙沒有打擊上尉的身體要害,而是對著上尉的胳膊腿狂踩狂踏。
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腳底下都黑的狠。不到半分鐘的功夫,m國上尉剩下的一條胳膊和兩條腿全被踩骨折了,斷裂的骨頭茬子刺破了皮肉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受過嚴格訓練的m國上尉還真能挺,竟然沒有疼暈過去,也沒有再嗷嗷直叫,而是好像瘋了一樣哈哈狂笑著吼道:“來吧,有種給老子個痛快!我已經將你們的座標發給了第七艦隊司令部!會有人給我報仇的,你們就等死吧!哈哈哈!”
上尉的狂笑聲更惹惱了把總等人,他們更加兇狠的朝他身上無情的踩踏!最後連趙長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大聲說道;“行了,都停下吧。”
眾人這才悻悻的停下了動作,不再折磨上尉同志了,但是兇狠的眼神卻依然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恨不能將他一口吞下去。
“看在他還算個軍人的份上,給他個痛快吧。”趙長槍看著幾乎已經不成人形的上尉同志冷冷的說道。趙長槍本來想留著他的命,也許以後能用的上的,現在看來已經行不通了。對上尉同志來說,每多活一分鐘都是一種煎熬了。
趙玉山聽到槍哥的話,將自己的九二式手槍摸了出來,咔吧一聲子彈上膛,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m國上尉的腦袋,還有些不解恨的說道:“算你幸運!媽的。”
趙玉山說完後,猛然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精準的打在上尉的眉心,穿越他的腦海,從他的後腦勺飛出,在他的後腦勺上留下一個杯口大的血洞。
“扔海里喂鯊魚。”趙長槍衝兩名毒龍會的小弟擺擺手說道。
兩名小弟走上前來,架起上尉的屍體,“噗通”一聲扔到了太平洋中,濺起一片紅色的水花。一條早已經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一口便將之前牛逼哄哄的上尉吞了下去。
“槍哥,他剛才說的話會不會是真的?”把總走到趙長槍面前問道,趙玉山等人也將目光投向了趙長槍。
剛才m國上尉可是說過他已經將貨輪的座標通知了m國太平洋艦隊司令部旗下的第七艦隊。如果他的話是真的,女王號貨輪的命運就堪憂了。
第七艦隊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