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差點把佈德觀主問破防,臉上的表情都險些沒掛住。
他壓下情緒,面帶沮喪地說:“是貧道疏忽了,若不然,白天的靈魂也不會被邪祟……”
“這豈止是疏忽啊。”
時億一邊嘆息,一邊猝不及防地說:“你連徒弟的靈魂都護不住,你背後的支持者不心慌嗎?”
佈德觀主沒想到她這麼沒有把門,手掌心都差點摳爛了,“時道友,貧道是真心實意想與你暫時放下恩怨的,你不必處處針對貧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時億一臉驚訝又無辜,然後利落地倒打一耙:“我要是不放下恩怨,我能心平氣和的跟你一個白眼狼說話嗎?你怎麼不知道好歹?”
【……重新定義心平氣和/尷尬】
【好一個字字珠璣的心平氣和!】
【時億:這就是我放下恩怨的樣子,不然我已經幹架了!/無辜】
佈德觀主繃著一張老臉,心裡氣得發顫,又不得不大義凜然地說:“時道友若是沒有誠意便罷了!貧道獨自前去驅邪!此行是生是死,皆是貧道的造化!不怨他人!”
他最後一波提高自己,拉踩別人。
時億哪能讓他真裝到了。
她抬手扶額,嘆了口氣:“我真相信你說的話,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要不然我跟你發誓?”
【等等,時姐突然進什麼頻道了?/載入中】
【真有你的!/冷汗/冷汗】
【魏姐你們憋笑難受吧?鏡頭太抖了/狗頭】
魏琳琳他們的見識還是少了,實在是憋不住,尤其是看見佈德觀主說不出真讓時億發誓的話,嘴巴氣得直哆嗦,半天才憋出一句:“所以,時道友願意與貧道一起去除掉邪祟嗎?”
“哦,那倒不是。”
時億看向他身上的鏡頭,對著觀看節目的某些人扔刀子:“我怕你太無能,不僅護不住徒弟,也護不住身後人。”
她說完,嘴角綻放出燦爛地笑容。
仍然對佈德抱希望的那些人在看直播,心裡拔涼,冷汗刷地一下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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