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小孩子去兒童房玩樂的時候,孟千姿特意走到墨母身旁,拿出那個紅裙女人的照片,說:「媽媽,你要是帶凜夜出去玩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個女人。」
墨母疑惑,趕緊看向孟千姿手機上的照片,照片上一個人長得還算清秀的年輕女人,明明這個女人五官不算兇惡,但她的眼神太兇殘,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讓人驚悚。
「千姿,她是誰?」墨母看完,不是很明白。
「我也不認識,但是昨天我帶凜夜出去玩的時候,遇到她了,她嘴上說喜歡凜夜這樣的小男孩,但卻趁著保鏢不注意,把凜夜的手臂抓傷了。」孟千姿回想昨晚的事,心裡說不上來的膈應。
「還有這種事?」墨母吃驚,隨即有點心疼地說:「我去看看凜夜,剛才你抱他進來的時候,我都沒注意他胳膊。」
孟千姿點頭,「嗯,所以你帶他們出去玩的時候,注意一下她。」
「好,我會注意。」墨母明白了。
孟千姿和墨母交待結束就先離開老宅,墨母則馬上去兒童房看凜夜,一進去,真看到凜夜細細白白的胳膊上有三道已經結痂的傷痕。
抓痕挺長,而且很深,這得下多大的力度才把一個小孩子抓成這樣?
這個女人真是歹毒。
墨母越看越心疼。
走過去抱起凜夜,輕輕摸摸他小腦袋說:「我們凜夜還疼不疼?」
墨凜夜看向奶奶,眨眨好看的漆黑眼睛,搖搖頭,第一次說了一個完整的字音:「不疼。」
「我們凜夜真是勇敢。」墨母抱緊他。
一旁的軒軒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好奇說:「奶奶,弟弟怎麼了?」
「軒軒,你以後要多看著點弟弟,別讓壞人弄傷他。」墨母溫柔說。
軒軒明白,他是哥哥,他肯定會罩著他的這個弟弟的。
「奶奶放心,我會照顧好弟弟。」
墨母點頭,繼續抱著凜夜陪著他們兩個小孩子一起玩遊戲。
與此同時。
城郊一破舊小房內,紅裙女人帶著昨晚被揍的傷,來找隱居在這裡的一個老道士。
現代社會,講究科學和諧。
不搞迷信。
像道士這行早就落魄,無人問津,老道士沒了收入來源,早已洗手不幹,前幾年獨居在城郊這邊,靠收垃圾為生。
紅裙女人找到他這邊的時候,老道士正坐在小屋前用剪刀拆今天收到的十幾個塑膠瓶。
一個個瓶口剪開,再壓扁。
老道士做的認真,紅裙女人走過來,伸手抓起老道士腳邊的一個空塑膠瓶,說:「張道士,好久不見?」
她在菩提寺做惡靈的那幾年,就看過這個老道士給人弄風水。
不管是不是真的。
他替人弄風水和鎮宅法事,幾乎沒出過大的意外。
紅裙女人覺得他肯定是有點本事的。
老道士正弄塑膠瓶弄得認真,猛地看到有人喊他綽號,老道士驚愕了下,慌忙抬起臉,就看到一張布滿傷痕和淤青的微微浮腫臉。
看起來,被人揍得不輕?
這女人……是誰?
「張道士,你不用驚訝,我找你是和你合作,我們一起做票大的怎麼樣?」
紅裙女人拉過他身旁的一張塑膠小凳子,完全不嫌陌生地坐下來。
老道士皺眉,有點警惕:「你誰啊?什麼合作?我現在就是個撿垃圾的老頭。」
「張道士別謙虛,你當年給人看風水和鎮宅,那是一流的,現在的人看鎮宅的風水少了,埋沒了你的才能。」紅裙女人揚起唇,一臉盡在掌握中的模樣說道。
「所以,我找上你肯定是知道你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