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
“喂喂喂!你這女人,做了皇帝,架子也大了!”玄彬咋咋忽忽十分不滿,往日裡雖從未在這得過好臉色,但大多也是有幾分玩笑揶揄的成分在其中,但今日這般冷言冷語,那是真真地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然小侍衛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任你怎樣喜怒哀樂,他仍舊是不為所動,他手中提著一封膠漆密封完好的信件,苦大仇深喋喋不休,“我一路舟馬勞頓,進了你這皇宮還要避人耳目偷偷摸摸,就為了給你送一封我家主子嘔心瀝血給你寫的書信,可你這女人,不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