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檀沒接,感覺鼻水在淋出來:
“你點。我不挑食。什麼都愛吃!”
她忙著抽紙巾擦。
“牛排怎麼樣?”
“好!”
他點了兩份牛排,並細細叮囑了Waiter一番。
時檀則在不斷的打噴嚏。
“瞧瞧,感冒了吧!”
他一邊給倒水,一邊微微蹙眉。
“呵!”
她不斷的擰著鼻子,笑:“沒事的。我等一下多喝點酒暖暖身子。”
她點了一瓶紅酒。
一頓飯,好像吃了不少錢。
不過,她的身體倒是暖和起來了。
七點,雙頰發紅的時檀,在徐兢很紳士的為她披上外衣,又示意她把口罩戴上後,二人離開,往寒山寺而去。
路面已經開始積起雪來,兩邊的路燈,通亮通亮,直往寒山寺的方向延伸過去。
無風,雪大。
寒山寺內,不出他們意料,果有一些遊客,一個個手執相機,都為捕捉寒曇盛開的畫面而來。
寒山寺的寒曇,被種在兩座月牙形的花壇內。
七點半,寒曇陸續開始綻放。
九點,所有花骨朵盡數舒展開,非常的美,淡淡的清香,更是讓觀者聞之心曠神怡。
挑了一處人少的地方,時檀扯了口罩,摘了連衣帽,在花前留了影,笑得就像孩子一樣,短髮被甩得的無比的美。
這是她這兩年來笑的次數最多最開心的一天,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消失過,一次次看呆了給她拍照的徐兢。
那生機勃勃的美,那巧笑顏開的俏,那爽朗明快的笑,是他以前從來沒見到過的。
“我們合個照!”
時檀將他手上的手機要過來,叫住一個遊客幫忙,自己則拉上他往花樹前擺POSE。
徐兢乖乖配合她,但為搏她一笑。
“請問,你是陸時檀小姐嗎?”
那個遊客幫他們拍了幾張之後,在交還手機時,眼神熱烈的問了一句。
時檀用生硬的C國語反問:
“誰是陸時檀?”
“就是C國首富陸家的女繼承人啊!”
“不認得!那人很有名嗎?”
“對,很有名……抱歉,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這很正常!”
時檀騙起人來,眼皮都沒眨一下。
徐兢在邊上,看得那是莞然失笑。
十點多,花快謝了,遊人也已漸漸散去,有的急著回城,有些則去了旅館。
雪,依舊在下,不是很大,細細密密飄落,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漂亮。
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徐兢靜立在走道上,看著時檀意猶味盡望著匆匆謝去的花壇。
“我們也該回了!”
他煞風景的催了一句。
時檀戀戀不捨,在**又走了一圈,這才來到他面前:
“謝謝你陪我來賞雪賞花,今天我玩的很高興。”
“嗯,我看到了!”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她感慨:“這樣簡單的快樂,有時比拿到一個八個零的大單還要讓人感到愉快。”
生活,有時就是這麼的簡單。
和志趣道合的人,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去做一件兩個人都感興趣的事,就能留下愉快的回憶。
“工作是需要忙碌,但該屬於自己的放假時間也不應該少。以後,你應該多多找點時間,豐富你的業餘生活。天天把自己的精神繃緊,不是一件好事,勞逸結合才是最好的。”
他說的話,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