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條簡訊。
一條簡訊而已,顧景臣居然拿起來看了,顯然還挺重要,隨後他勾起唇角帶著嘲諷的意味問她:“寶貝兒,你說你喜歡傅天澤,跟他在機場你儂我儂打情罵俏,哦,他好像還說每天送你一束玫瑰花,是不是?”
簡寧側頭看著顧景臣,那天在機場,顧景臣果然是將她和傅天澤的對話全都聽去了,既然他知道,她也沒必要隱瞞,她面無表情地問:“是又怎樣?”
顧景臣笑:“你在那個圈子裡混的時間也不短了,選美比賽又是由簡氏集團主辦,難道你不好奇為什麼臭名昭著的沈露會作為評委出現在選美比賽上麼?你知道沈露和傅天澤的關係麼?”
原來是這樣,顧景臣提醒她傅天澤腳踏兩條船,讓她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呵,他恐怕沒那麼好心。
簡寧無所謂地笑了:“知道又怎麼樣?他們倆又沒結婚,結婚了還能離婚呢,誰有本事誰就去搶,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顧景臣點頭讚歎:“小小年紀居然是職業小三啊,精神可嘉。”
【107】歡迎四少挖牆腳
【107】歡迎四少挖牆腳
顧景臣點頭讚歎:“小小年紀居然是職業小三啊,精神可嘉。”
也不知他是真心讚揚還是反諷,無論是哪一種,簡寧都收下了,她笑道:“謝謝四少誇獎,我一直都是專業的,做情婦專業,做小三也很專業。”
顧景臣斜眼看她,頗有興味地問道:“是不是這世道變了,道德廉恥什麼都沒了,只剩下以醜為美的價值觀?年紀輕輕的女孩子都以做別人的小三為樂?”
簡寧不置可否地附和:“是啊,我們還比賽來著呢,比比看誰拆散的幸福家庭多,也順便試探下這世上到底有多少愛人是拆不散的,這就是我們的快樂。”
她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她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因為顧景臣逼著她說,所以她才開口。
賤人、三兒之所以如此眾多,一來是因為人的劣根性,二來就是因為男女之間與生俱來的不平等——無論身體上還是從大環境裡的經濟狀況上,男女都不平等,這種差距之大,導致女人長久以來都只能依附男人而生存。因為金錢和地位的摻和,許多女人甚至已不再覺得做三兒、做賤人有什麼不對,她們卑躬屈膝,心甘情願地跪倒在男人身下。
這是種女性困境,因為與男性社會之間的力量懸殊,無可奈何之下做出的生存本能。
“能拆一對是一對,真那麼有意思?”顧景臣跟白痴似的追問不捨。
簡寧笑著反問:“怎麼,四少也想試試?”
顧景臣挑眉:“有何不可呢?我平生最喜歡有意思的事。”
簡寧真被顧景臣給逗笑了,大名鼎鼎的君臨總裁顧四少居然對做三兒感興趣?他剛才的意思裡頭到底是說希望她來拆散拆散他和秦采薇試試,還是說他也去拆散別人的恩愛佳偶試試?她還真沒鬧清楚。
“那四少就試試吧,相信以四少的姿色和家世,無論多麼恩愛的情侶夫妻,都會讓四少拆得連渣都不剩。”簡寧微笑,恭維道。
其實,簡寧忘了說,她最厭惡的一種三兒,就是像顧景臣這種沒事找事的賤人。本來也不是沒手沒腳養不活自己,也並不是對方的男人女人有多好,純粹只是出於佔有慾、出於下作、出於要證明自己的魅力,就橫刀奪愛害別人勞燕分飛不得善終。沒有哪個三兒是應該有好下場的,除非被逼迫,身不由己,但這種身不由己的情況太少。
顧景臣卻不管她心裡將他罵成了什麼樣,他挑挑眉:“哦?我的魅力真有那麼大?若換做是你,你會心甘情願被我拆?我看不見得。”
他還真瞭解她,幾下就摸透了她的性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