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晨身後,正是王錦教他的“飛燕穿林”身法,李凱晨一刀劈在地上,他這一招用了十成力,萬想不到楊銘能避開,招已用老,要收手已然不及。楊銘趁機反身一腳正好踢在他屁股上,李凱晨叫聲“哎呀”,前傾數步,險些摔倒,樣子令人發笑,楊銘大笑道:“哈哈,豬拱土!”李凱晨大怒,大喝一聲,一刀往下盤橫劈,楊銘腳尖一點,翻一個身,已經落到李凱晨身後。李凱晨轉身不靈,索性往後一倒,反身砍出一刀,這一刀來得雖猛,卻不能一劈到底,楊銘引開這刀,一腳踢他後膝關節處,李凱晨又“哎呀”的叫了聲,摔倒在地,楊銘又笑道:“哈哈,翻王八!”李凱晨怒不可遏,吼聲如雷,手臂上青筋暴突,一刀接著一刀砍來,卻連楊銘的衣襟都沾不到,原來楊銘就是要引他發怒,好讓他亂了招數,空費力氣。楊銘的武功得王錦指點,已能領會到其中的許多妙諦之處,對敵起來不忙不亂,隨心所欲。
李凱晨迭出幾招都落空,喘氣起來,他倒是個有幾分本事的人,立馬就發覺到自己被人捉弄,當下深吸幾口氣,調勻呼吸,道:“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楊銘笑道:“彼此彼此。”李凱晨道:“你也就只能笑到這裡了。”說罷挺身又上,這一回的打鬥自是與剛才大不相同,兩人鬥使出全力,各自小心應付,見招拆招,又過了三十多招,李凱晨刀法雖然厲害,卻動作不靈活,楊銘一直抓住他這個弱點,只與他遊鬥,並不硬打硬拼,只用巧勁化去李凱晨的招式,又過十來招,強弱之勢已經明顯,李凱晨氣喘吁吁,動作慢了許多,楊銘則面不改色,他的武功由王錦所教,本身不弱,經過這半年的江湖磨練,武功更加熟練,內功也頗有火候了,他有意要讓李凱晨多吃苦頭,並不急著反攻,要讓他打到筋疲力盡。
楊銘與李凱晨又鬥了幾個回合,楊銘和李凱晨單打顯得遊刃有餘,那李凱晨雖然快刀連砍,但始終是傷不了楊銘。楊銘喝一聲:“去!”一刀斜刺而來,李凱晨一個措手不及,手中的刀被楊銘挑開,刀頭指著李凱晨,楊銘道:“惡賊,束手就擒吧。”李凱晨面如土色,楊銘問眾村民:“就是他強搶你們的土地嗎?”村民們道:“對,就是他,就是他帶著人強買我們的田地。”李凱晨連忙說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把那些土地都還給他們,只要你放了我。”楊銘道:“哼,放了你,可沒那麼容易。”李凱晨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來要他們的土地了,我想你發誓,我這就還他們土地,並賠償他們的損失,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說罷急忙叫幾個堡丁去把地契拿來,不一會,個堡丁拿來一疊地契,一張一張的還給村民們,又一個堡丁託著一盤金子,分給每個人一錠,李凱晨又叫人寫了張契約,內容是以後再不敢侵佔小桃村的半寸土地。村民們拿回了地契,重新得到了土地,又得到了賠償,自然高興。楊銘的目的就是要幫村民們奪回土地,他看到村民們個個高興,對他們道:“你們看如何?”村民道:“我們只想要安安心心的過日子,既然他答應不再來搶我們的土地了,那也就算了吧。”楊銘眉頭微皺,聽他們這麼說,也只好放下刀,道:“今日我暫且饒你一命,以後要是被我看到你還在橫行霸道,可饒不了你。”李凱晨唯唯諾諾,楊銘不喜歡此人的嘴臉, 指了指被綁著的那些人,道:“滾,帶著他們一起滾。”李凱晨連忙叫幾個堡丁扛著地上彭浩的屍體,帶著那幾個受傷的人走了。
楊銘幫村民們奪回了土地,村民們自然紛紛前來道謝,這也不必多提。楊銘又在許老漢家住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李家堡的人連影子都不在出現,楊銘心想看樣子他們也不會再來欺負這裡的村民了,自己也差不多該走了,他畢竟在一個地方就待不住。於是便和許老漢告別,許老漢雖然不捨,但是也留不住,不少村民都來送行,楊銘向眾人告別後,投大道而行,行了半里遠,回望那個小桃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