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譽也會有所損傷的。”
“休想逃走!”殷願悍然回道,堵住她的反駁。
“喔……”江淘兒一驚,乖乖領受,再也不敢多置一詞。
另一隅。
在一排樹叢後方,藏著三顆腦袋,當見到殷願與江淘兒動作親暱,三張臉孔同時變得鐵青,且視線瞬間化成利刃之光,朝江淘兒千刀萬剮了一萬遍!
可恨的丫頭!
雖然殷願已經步出主子房,沒有跟江淘兒有更親密的行為,可怨恨難消啊!
“先走。”悄悄聲地示意,三人慢慢退走。
杜鵑、玫瑰、杏花小心翼翼地離開樹叢後方,轉向朝無人的廢園而去,只是殷願與江淘兒卿卿我我的畫面卻是揮之不去。
江淘兒的心機真重!故意裝作無邪單純,卻慫恿她們替她去死;裝出一副怕死的模樣,結果只在博取同情;口口聲聲嚷著要離開“殷家莊”,現在卻在誘惑少爺親吻她!
真氣人!
“這該死的丫頭,該死、該死、該死的丫頭!最可恨的,是少爺還摸了她的下巴!少爺摸了她的下巴,摸她耶!你們說怎麼辦?要讓情況繼續惡化下去嗎?”杜鵑咬牙切齒,氣到身子不斷髮顫!
“當然不許讓江淘兒得意!”玫瑰憤憤不平地道。
“那要怎麼做?”杏花也一樣咬牙切齒。
玫瑰火冒三丈地說:“都這麼多天過去了,咱們不僅沒問出少爺留下她的理由,現在竟還親眼見她投懷送抱,而主子並未拒絕!天哪,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件事情證明了江淘兒的心機之重,跟爺兒有得比!”杏花再道。
“啥?你在指責爺兒?”杜鵑、玫瑰訝異地反問。一向把少爺奉為天神的杏花,怎的也出言犯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在指責爺兒!爺兒身分不凡,是『殷家莊』的掌舵者,心機重是必要的,否則如何扛起『殷家莊』的千斤重擔?但是江淘兒是一個身分卑微的丫鬟,只需服從便可,怎麼可以有心機?然而她的心思卻是如此縝密,差點就把我們給誆了去,爺兒也可能會上了她的當,所以,已經不必再去理會她是如何出現在『殷家莊』的了,也不要再去思索少爺為何要留下她,咱們的要務是阻止情況惡化,一定要阻止江淘兒繼續在少爺面前攪亂!”
“杏花,你有主意嗎?”玫瑰驚訝地問道。向來少言的杏花居然說得有條有理,可見得心中必有主意了。
“是,我有主意,你們附耳過來。”杏花靠近杜鵑,玫瑰耳畔,開始悄聲說著計策。
“哈啾!”江淘兒揉了揉泛紅的鼻子,又拉了拉燥熱的耳垂。耳朵癢癢的,是有人在想她嗎?“誰在想我?又星姐姐?還是花帖妹妹?會是『單家堡』的人嗎?”她偏頭思忖了會兒後,撇了撇唇,把抹布放進水桶揉了揉,擰乾,再擦拭著涼亭內的石桌。“也許是殷願在想我……嗯,很有可能!他一定在想我會不會逃出『形影樓』,也或許在想著讓我投降的計劃,所以我的耳朵才會癢癢的。”江淘兒閒來無事,接下花圃工人阿郎的工作,在花園裡澆著花。
“在獻吻計劃失敗後,我更離不開『殷家莊』了,以後怎麼辦?”她儼然被鎖困住了,哪兒也去不了。“細作是絕對不能當的,但我也回不了『單家堡』。只是,一直留在『殷家莊』做什麼呢?留在這裡耗費光陰時日……不,等一等!”江淘兒再度想到打發時日的方法了。“既然留在『殷家莊』無事可做,不如就來扭轉殷願的性格吧!瞧他至今都沒有對我下重手,意味著他的心還是暖的,也許還有救,所以……”
“喂!江淘兒!”身後傳來一聲喚。
江淘兒的肩膀瞬間垮了下來,勉強轉身,說道:“原來是三位姐姐。”
杜鵑、玫瑰、杏花睇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