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聞我名號,至心信樂。所有善根,心心迴向,願生我國。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唯除五逆,誹謗正法。’雖說世人皆可成佛,但卻是要有明悟悔過之心。這一願中那一句‘至心信樂’才最是重要,需得那人在臨死前明悟,再念出阿彌陀佛之名,那才能被阿彌陀佛前來接引,往生極樂世界!”
武龍笑道:“那也罷,只要你喝過了便立馬悔過,卻也是一樣!”
“阿彌陀佛!”虛竹雙手合什再喧一聲佛號,抬頭道:“還請武施主不要再為難小僧了!”他說罷,端了自己的那碗素面,單手執胸向武龍告罪了一聲,返回了自己先前所坐的那一桌。且還背對著了武龍,低頭去吃麵。
武龍看著他的背影搖頭笑了話笑,問道:“小師父卻是喜歡做和尚,終生青燈古佛、唸經背誦,每日盡吃些青菜豆腐嗎?”
虛竹不回頭,只在那邊直身唸了聲佛號,道:“這些一切皆是身外物,連人身都只是一具臭皮囊。小僧畢生志願,便是能夠讀佛經、行善事、積業果,百年之後往生極樂世界!”
武龍聞言笑了笑,不再說話,轉過頭來叫過小二在他耳邊說了兩句,往他手裡塞了些東西。便轉過來面對著滿桌菜色專心喝酒吃飯,不再去答理虛竹。
那邊虛竹已是吃了半碗麵,此時武龍不來打擾,扒拉了幾下便吃了個乾淨。喝了幾口清湯,便起身招呼過來小二,問道:“小二哥,小僧這碗素面卻是要多少銀錢?”
“不過十文錢而已!”小二說罷,卻又轉身指向武龍道:“不過那位公子,卻是已替小師父你付過了!”他說罷,不理聞言微愕的虛竹徑自走了。
虛竹聞言一愕,轉向武龍合什一禮,道:“武施主的好意小僧心領了,只是這飯錢小僧卻還是想自己支付。既然武施主已付過了,那小僧便將這十文錢轉付給武施主!”他說罷,已從懷中摸出了十文錢來,放到了武龍桌上。
“白送的便宜都不會揀,這虛竹還當真是迂腐不堪!”武龍聞言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向虛竹拱手道:“剛才乃是在下多有得罪,請小師父這一碗麵便當作是賠禮了。還請小師父把這十文錢收回去,否則便是不肯接受在下的道歉了!”
“這……”虛竹面上現出為難之色,不知該如何是好。武龍看著他面色,緊接著加了句“小師父若是不想接受在下的道歉,便請放下這錢轉身走罷!”
“阿彌陀佛!”虛竹嘆了口氣,低頭喧了聲佛號,將桌上的十文錢收了回來。然後又合什一禮,謝了武龍一句,道:“武施主請慢用,小僧便先告辭了!”
武龍起身留道:“還請小師父稍坐!”
虛竹止住轉身的步子,轉過頭來卻是並沒坐下,只是奇怪問道:“武施主卻是還有何吩咐?”
武龍笑道:“在下曾聽聞少林寺中藏有當年達摩祖師西渡帶來的四本親手所書《楞枷經》,其佛法精深、精微妙義,不知小師父可曾研讀過!”
虛竹不知他為何又轉到《楞枷經》上來,臉上稍有疑惑,卻還是答道:“達摩祖師親手所書的那四卷《楞枷經》乃是梵文所著,小僧所識有限,不曾讀過,倒是通讀過譯本。”
“哦!”武龍點了點頭,正色道:“原本的佛理才是精深,那譯本與原本,總是難免有些出入的,小師父卻是還要精讀原本的!”
虛竹聞言點頭道:“施主所言甚是,小僧這次回寺之後定會去研讀一遍達摩祖師親手所書的原本!”
“嗯!”武龍又點了點頭,略帶些神秘地笑道:“這達摩祖師手書的《楞枷經》佛理高深,卻是不可只以普通讀法讀之。小師父還可試試倒著讀、跳著讀、橫著讀等等,凡是能想到的讀法皆都試上一試,定會得到更為高明的佛法見解!”
虛竹聞言皺了皺眉,面上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