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聲,趕緊又說,“沒有,一個朋友失戀了,正在和我絮叨呢,你別介意,你也知道的,失戀的人一發起飈都是二百五投胎。”
他又不作聲了。
我咬牙切齒的想,董忱,我暫且記下你這隻狗頭,待明天上班,你看我不燒一鍋開水沸了你的狗頭。
沒想到我這邊壯志未酬呢,他的手卻伸了過來,沿著我的左胳膊肘,在我的腋下狠狠的掐了一把,我啊的悶悶的叫了一聲,痛的幾乎掉眼淚,因為吃痛又不敢大聲吭,只能咬牙往喉嚨裡吞,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想我也想的到他的獰笑,頗有一種胡漢三得了志的賊眉鼠眼。
見我不吭聲,他居然越演越烈,又把手伸了過來,這次卻是在我的左邊大腿上,又是狠狠的一把,我啊的又是一聲叫。
呂俊終於沉不住氣了,他問我:“你沒事吧?”
我哭笑不得:“沒事,沒事,我屁股被凳子擠了。”
他想一下,“來,咱倆換個座位。”
我想也好,換個座位,座位間沒縫隙,董忱的爪子也伸不過來,於是我馬上和呂俊換了座位。
剛坐下不到三分鐘,他又伸出了魔爪,這次卻是直接的,一手伸到我的耳垂,好在我預感不好,見他伸過手,我馬上從包裡拿出一塊榴蓮糖,往後一塞,大各各,我也象劉思思那樣的暗自唸叨,你消停點吧!
他一手沒捏到我的耳垂,卻被我的一塊臭臭的榴蓮糖塞住了,接過那塊糖,我聽見他狠狠剝糖紙的聲音,而且,嚼的叭叭響。
終於消停了,我鬆了口氣。
電影的後半場,董忱沒再來騷擾我,我心道,這小子終於累了肯罷手了。中間我偷偷往後瞄,咦,我心裡又疑惑,他人哪去了?
後面座位沒人?
董忱跑哪去了?
我們隨人群往外走,呂俊又問我:“你好象根本沒看電影,整場電影你都在忙著玩手機。”
我這才想起來,趕緊和他道歉:“是,呂先生,對不起!”
他淡淡笑下,“看來你那個朋友失戀失的不輕。”
我臉漲紅了,只得繼續說道:“是啊,是啊!”
我們隨著人群走出來,剛一出影廳,我嚇了一跳。
董忱抄著手,站在出口處,眼睛上扣著一個黑色框邊無玻璃的鏡片,跟個食古不化的老學究一樣。
我嚇了一跳,他還真是瞄定了我啊!
呂俊看了我一眼,又看他,竟然說道:“看來好巧,遇到你朋友了!”
我想起在電影院這臭小子的卑劣行跡,頓時惡向膽邊生,大步就向他走了過去。
我是咬牙切齒,他卻是笑的滿面春風,等得我走近,他向我又是眯眼一笑。
“老婆,我來接你了!”
我一下呆住了。
他向我一攤手,做個快樂擁抱的手勢:“來,親愛的老婆,你吃也吃飽了,玩也玩夠了,走,咱回家睡覺覺!”
我啊的張大了嘴。
☆、21:把你就地正法了!
他把我一把拉到了身邊,然後對呂俊笑著伸出手:“呂先生,你好,我叫董忱。”
呂俊似乎也早預到他會在這裡等了,只聽他很心平氣和的說道,“你也在這等半天了吧?”
我皺眉,有些氣急的問董忱:“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董忱撓撓頭,一副二十四孝好男朋友般的純樸樣:“老婆,我來接你回家啊!”
我看看呂俊,再看看董忱,咬牙切齒間我也說不出什麼話來,氣恨的走到他身邊,我叉腰問他:“你是不是有神經病?大哥我看你是吃飽了沒事幹閒著找我消遣了是吧?”惱羞成怒之下我伸手便去擰他的耳朵,他慘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