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時間?”
“什麼事?”
“和我去趟市場吧?”
“現在嗎?”
“你有事嗎?”
我摘下大圍裙和他一前一後出了後廚,思思正在前臺對著小鏡抿嘴唇,一看見他出來立即顛顛的跑過來,“岑各各,你去哪裡?”
一看見我又奇怪,“岑各各,你們要一起出去?”
董忱有些無奈,他只得告訴劉思思:“你現在是不是上班的時間?忘了你的承諾了?在其位要好好謀其職。”
劉思思只得不樂意的點點頭,但是一直粘著我們,把董忱送到了門口。
他發動車子時,我看著悵然的劉思思,嗤了一聲,說他:“看看,這還不到十八相送呢,怎麼搞的這麼山高水長的?”
他一踩油門,我又是啊了一聲,摔在了後座上,聽他在罵我:“上車不繫安全帶,你當你象布馮啊?守的住義大利的球門?”
我白他一眼,有時候他就這樣,調侃人,奚落人,也是這麼八杆子打不著的話,損你。
我沒好氣的也來了一句:“知道菲律賓為什麼不敢和中國開戰嗎?在南海問題上,兩個國家交涉良久,但是菲律賓就是不敢動武力,知道為什麼不?”
他一邊開車,一邊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倒和我講講,我聽聽你有什麼高明的分析。”
我說道:“知道中國國足吧?中國國足雖然臭,可是力戰菲律賓,9戰九勝,進45球失0球,小小菲律賓,你連中國國足都踢不過,還敢來挑釁中國人民解放軍?”
他皺眉,“這就是你的理論?蒼天啊,大地啊!”
我們兩個不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毛豆,你愛我嗎?”
我一怔,禁不住恨恨的罵:“神經病。”
“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我禁不住罵:“你昨晚去幹什麼了?和劉思思去哪裡開房了?”
他拉長聲音解釋:“沒去開房,去半山腰看夜景了。”
“呵。”我奚落他:“看了一宿夜景?睡車裡了?你挺牛啊,玩車震?”
他轉過頭,皺眉看我,我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因為我想起了我們兩個那天在海邊,在車裡打架的那次,他說的,今天非要把你生米做成熟飯,我一氣之下和他武鬥,結果啊的一聲,他掛了彩,扭傷了腰。
我繼續奚落他:“看來昨晚挺斯文,動作也不激烈,沒扭到腰。”
他不作聲了。
我們終於到了市場,他帶我去挑選食材,在海鮮攤位上停下來,告訴我:“海膽是一種很有營養的海物,很多時候都是生吃,蘸一些調料啊,炒雞蛋啊,用來做餡,這個是很鮮美的。另外我們還要採購些蠔豉,用來燉肉,取意好事發財,不過呢,蠔豉一定要泡開,而且要泡的時間長,不然就不能完全泡開。”
他很認真的和我講,我也認真的聽他的講解,我們兩個,雖然平時吵吵鬧鬧,但是真到了關鍵的時候,都還是能收回情緒,認真的面對工作。
他又和我介紹其他的食材,雖然我也是出身廚師世家,但是因為從前基礎太差,很多食材我都不認識,現在董忱一一向我介紹,我聽的很仔細。
他又問我:“我有時候早起去市場採購海鮮,要不要明天早晨一起來?”
我倒是好奇:“早起,為什麼要那麼早起?”
“你不知道了吧?水產市場的海鮮都是凌晨一點時就運到了市場,那個時候能搶到又便宜又好的海鮮,所以一點到四點時,其實是水產市場最活躍的時候。”
“你那麼早起床?”
他不以為然:“你當我真的就是二世祖?”
我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