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澹臺龍舞的目光,在四目相對的那個瞬間,白清明顯的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帶上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你來了啊!”
“嗯!”聽到白清的話,澹臺龍舞輕輕的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看到了白清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她從身上取出一方紫色的香帕,然後輕柔的在白清的額頭上,細心的擦拭著。
這還是第一次享受到澹臺龍舞如此溫柔的樣子,白清頓時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等到澹臺龍舞收回自己的手之後,他才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坐在床上,抓了抓腦袋。然後對著澹臺龍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謝娘子了!”
澹臺龍舞輕笑著搖了搖頭,看向白清的眼睛當中,飽含著很多的神色。
和澹臺龍舞認識也要有將近兩年的時間了。他其實很清楚,澹臺龍舞看似平日裡總是一副沉穩淡然的模樣。實際上她也是一個女人,依舊有著自己的感情。並不像狄笑白那般冷若冰霜,只不過有時候,她長久以來身居高位,讓她多了幾分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氣質罷了。
想起昨天夜裡的時候那發生的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再看看坐在面前的澹臺龍舞,白清心中頓時又有了幾分火熱,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他臉上露出了幾分歉意的神色:“因為那些賊人一直都在攻城,雖說是暫時看起來沒有什麼威脅,不過正因為這樣才讓人覺得反常,我心裡總有些不安的感覺,所以才忽略了娘子,還望娘子不要介意才是!”
聽到白清的話,澹臺龍舞頓時想起了昨天夜裡自己衝動之下說出的那番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不由得臉頰變得滾燙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給了白清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好一會兒,她才低著頭,低聲對著白清說道:“官人有要事在身,妾身怎敢埋怨,畢竟國事要緊,其他的事情,來日方長,畢竟……”說到這裡的時候,澹臺龍舞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再次看了白清一眼,才輕聲說道:“畢竟,妾身早已是官人的人了!”說到最後的時候,澹臺龍舞覺得自己的臉就如同火燒一般,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如此大膽了,她在心中不由得暗暗的啐了自己一口。
不過在說出最後那句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心中那一刻的通暢,彷彿有什麼桎梏被打破了一般。
聽到澹臺龍舞的話,白清不由得看向澹臺龍舞,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比強烈的成就感,能夠讓如此光鮮奪目的女子,說出這般話來,白清覺得自己幾乎都要醉了,而且那一句“來日方長”,自然也是讓他不由得想入非非了起來。
他伸出手,將澹臺龍舞的手握住,然後將她從椅子上拉到自己的身邊,坐在床上,而澹臺龍舞則是順勢依偎在了他的身上,呼吸當中頓時帶著幾分白清的氣息,讓她覺得心中有種滿足的感覺。
屋子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靜的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和心跳聲,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不願意將眼前這幅靜謐所打破,只是默默的享受著屬於兩個人的安靜時光。
“這一次的賊人,很難對付嗎?”
不過澹臺龍舞終究不是那些只知道風花雪月和家長裡短的小女人,她那帝國上將軍的隱藏身份,還是讓她不由自主的關心起白清現在所遇到的局勢,只是她這一開口,剛剛兩個人下意識維持的那副安心的場景,卻是被打破了。
聽到澹臺龍舞的話,白清定了定心神,努力的讓自己從剛剛那份旖旎當中恢復過來,想了想之後,才對著澹臺龍舞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對著她說了一遍。
澹臺龍舞貴為帝國上將軍,經歷的大小戰事也算是無數了,白清覺得也許能夠從她這裡獲得什麼資訊和線索。
等白清說完之後,在白清注視的目光之下,澹臺龍舞並沒有著急的發表什麼言論,她只是安靜的坐在白清的身邊,秀眉微顰,一副認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