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便是一身勁裝的嶽芸了,此時的她正站在那裡,按照澹臺龍舞的要求,艱難的做著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基礎的動作,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些基礎的動作,由澹臺龍舞督促起來。效果卻是和嶽菲所傳授的大相徑庭,只是短短的兩刻鐘不到。嶽芸就已經大汗淋漓,身上的勁裝幾乎被汗水所濡溼,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一具尚未長成的青澀身體來。
其實這一點不難理解,雖說岳菲如今也是身為四姬之一,但是不可否認,她出身寒門,能夠爬到現在的位置,取得赫赫戰功。更多的是依靠著她的頭腦,她自身的武功實在是平平,位列四姬之末,和澹臺龍舞這種將門世家比起來,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自從拜入澹臺龍舞門下之後,為了更好的習武,嶽芸便暫時搬入到了白府之上,不過好在嶽芸眼下年紀尚小,所以也沒有引起什麼非議來。若是再大一些,這般做便有些不妥了。
剩下的那個最小的身影,自然便是陸文龍無疑了,其實原本他無需在此受訓的。不過陸登對其期望甚高,如今拜得澹臺龍舞為義母,近水樓臺先得月。有這種優勢自然不能白白放過,而且對於澹臺龍舞而言。一個兩個都是教,無所謂了。眼下陸文龍年紀尚幼,正是打基礎的時候,由澹臺龍舞來培育的話,顯然底子會更加牢固。
所以小陸文龍也是不得不每天清晨不到卯時便被逼著起床,由陸登遣人護送到白府之上。
此時的陸文龍,正站在那裡,兩腳分開,在那裡扎著馬步,雖然年紀小,但是姿勢卻是一板一眼的,不大會的功夫,豆大的汗珠便不斷的從額頭上滾落下來,汗水也是溼了自己的衣裳。
澹臺龍舞不時的在三人附近走來走去,看到哪裡不對的,便直接用哨棍糾正過來,一時間,演武場上的三人都是一副渾身痠痛的感覺,但是不得不咬牙堅持著。
晨練的過程當中,白清抽空朝著澹臺龍舞那邊看了一眼,眼看著她一臉的認真,絲毫沒有半分徇私的意思,他不由得在心中苦笑不已,自己這是造的什麼孽,一把年紀了還跟著這些小傢伙在這裡遭罪,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在這裡面年紀最大,地位也是最高,別的不說,起碼也得給陸文龍做個表率,所以他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裡咽。
不過想想這樣的日子,也許要持續好久,白清頓時有種生活無望的感覺。
好在澹臺龍舞也很清楚這三個人的實際情況,陸文龍年紀尚小,而白清則並非是武將,所以在練了一個多時辰之後,澹臺龍舞便讓他們兩個人歇了下來,開始留下嶽芸一個人苦練。
白清和陸文龍有些毫無形象的盤腿坐在那裡,放鬆著有些僵直的身體,同時聽著嶽芸在那邊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輕喝聲,抬起頭來,清晨的太陽,正在東方冉冉升起著,帶來一種欣欣向榮的感覺,讓白清不由得感慨,好久都沒有這般熱鬧過了。
不得不說,府上多了兩個人,就好似是注入了一股新鮮血液一般,一下子熱鬧了不少,畢竟白府當中,和那些大家族們比起來,還是有些人丁不旺,再加上主人家全都是些安穩的性格,便顯得有些冷清。
而現在,尤其是白洛,自己忽然間就有了一個小哥哥,能夠和自己一起玩耍的小玩伴,讓她覺得好像變得快樂了不少,畢竟之前的時候雖然府上的下人們也是陪著自己,但是總歸是不一樣的。
陸文龍還好些,被白洛帶的很快便在府上熟稔了起來,倒是嶽芸,或許是因為對著白清和澹臺龍舞始終都有一種敬畏,讓她來到府上之後,看起來臉上一直都是一副拘謹的模樣,畏手畏腳的,偶爾白清想要和她說些什麼,她也表現的像一隻受驚了的小鹿一般,讓白清有些哭笑不得,很難將現在的她,和那個在戰場上縱橫的女將聯絡在一起,不過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過些日子,只要她熟悉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