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了下去。
由於金洋動作太快,只到服務生倒地以後,保安和其他服務生才反應過來,他們怒罵著抓起椅子向金洋襲來,保安則直接掄起警棍,抽向金洋。但他們的眼前的人影突然一閃,警棍與椅子都落到了他們自己人身上,慘叫聲與怒罵聲瞬時猶如沸騰的油鍋炸了開來。經理則臉色蒼白的望向門外,只有他一人勉強看清了剛才發生的事。那是人嗎?他呆呆望著門外,心裡升起了一股恐懼。那速度,絕不是人能夠擁有的……
利用自己鬼魅般的速度,在混亂中離開酒店之後,金洋獨自一人立於空寂的夜空下,呆呆的望著昏暗的半月。城市雖大,卻沒有了他的容身之出。如今,他真的是被這個城市遺棄了,既身無分文,又沒有任何朋友。晚上他連住宿的地方也沒有。
本來他準備明天去接鄭婧婧,並送她一筆錢,送她回家。但是現在,他身無分文,連自己地食宿都成了問題,根本無法再顧及別人了。看來,他恐怕又要失約了。金洋無奈的嘆了口氣。
呆立了一會,他緩步來到街邊,在路燈那昏黃的燈光下,金洋看見了一條空著的長椅。椅子上還放著幾張破報紙。他走過來,在椅子上躺了下來,並順手拿起報紙,藉著朦朧的燈光,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報紙。
隨意翻開了一下,也沒看見什麼特別引人注目的新聞。金洋正準備將報紙搭在臉上,就這樣睡一夜時,突然在最後一張報紙上看見了一張熟悉的人像。
宋芝芝!?
金洋猛的一驚,立即從長椅上坐了起來,認真的看了起來。
那的確是宋芝芝。她神情木然,本是天真純真的眼神此時帶著一股淡淡的哀仿。她穿著一身白潔而高雅的絲綢裙,手上帶著白色透明的輕紗手套,那隻小巧潔淨的小手被她身邊的一名長相英俊的男人握著,男人的眼中充滿了興奮,正裂開嘴笑著。金洋認識那男人,那天在街上,正是這個男人牽著芝芝的人,最後,被金洋揍了一頓。
圖片的上面用粗大的鉛字寫著:宋家豪門之女宋芝芝在本月二十三號即將與太子成志在G市市中心的教堂訂婚。圖片下面有一些小字介紹了宋芝芝與成志的家庭背景:宋芝芝的父親乃是G市宋氏家族的家長宋齊名,據傳,宋氏家族與美國最大的華裔社團華夏社團有很大的淵源,宋齊名很可能就是華夏社團裡的重要成員。而成志的父親成天也是華夏社團裡極其重要的成員,成氏家族在美國紐約也是一個有不小影響力的家族。宋芝芝與成志的訂婚,預示著兩大家族在未來將會有更深一層的合作。
金洋呆呆的望著報抵,感覺心彷彿正在被一把小刀緩緩的割著,忘記了呼吸。
他本是不準備再去打擾宋芝芝的,他本以為只要芝芝以後能夠幸福,他也會很高興。但是,此時他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如果他真的從此以後不再去找芝芝,不但他無法高興,芝芝也無法幸福。照片中的芝芝看起來雖然容光煥發,但眼中卻透著深深的憂傷。別人或許不知她傷心的原因,但金洋卻明白,她傷心是因為她愛的人的失約,她愛的人在給了她那麼多承諾和幻想之後,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金洋一想起自己上次地不告而別,頓時便感到心如刀割。
我他媽的實在是太自私了!
金洋狠狠的一拳砸向椅子。
該面對的一定要去勇敢的面對。絕不能迴避!金洋咬著牙齒,目光變得堅定起來。他知道自己以前其實就是一個懦夫,無論是在哪個女人的面前,一旦遇到了什麼難於解決的問題。他便會去刻意迴避。上次的不告而別,雖然主要是因為他復仇心切,但他心裡也隱隱有種想暫時迴避一下的慾望。他害怕同時面對泉柔與芝芝,回去復仇只是他為自己地懦弱找的一個很好的藉口而已。
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他決定要勇敢的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