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從她臉龐滑落下來。
金洋望著她那幅淒涼的樣子,知道她看見自己以後,長久隱藏在心裡的心病被誘發了。金洋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讓她放下心病。
媽的,不做白不做!想著,他猛的起身抱起她,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伸手扯下她的乳罩,一對白嫩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彈了出來。金洋俯身在她胸前用力吮吸起來。
她的手緊緊的抱住金洋的頭,微閉著眼睛,輕輕呻吟了起來。
金洋的嘴延著她的胸,緩慢的向下滑去,當滑到她的小腹處時,她嬌軀微顫了一下。金洋的手也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摸去。
鄭婧婧突然伸手握住了金洋正要伸進她小褻褲的手,金洋也停了下來,然後抬起頭來,疑惑的望向她。她奮力從金洋的身下掙脫了出朱,喘著香氣道:“我不想做了。”
金洋心中苦笑了一下,此時他正是慾火焚身之際,她竟然又不想做了,女人真是變化沒測啊。他望著鄭婧婧,只見她的臉也漲的透紅,眼中流露出來的全是色慾的需求,嬌軀散發著熾熱的氣息。她此時比金洋更加需要,金洋體內的慾望之光對女人的吸引力連神仙也無法抵抗,更何況是常人。但她還是憑藉自已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當鄭婧婧硬是強迫自己從金洋體下掙脫了出來,她用牙齒咬著舌頭,以刺痛來維持自己最後的清醒。她認為如果自己一旦喪失理智,在這個地方與金洋發生了那種關係,那金洋一定會永遠都看不起自己,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但卻不能不在乎金洋的想法,金洋是唯一一個闖入她心裡的男人。
她起身背對著奮洋,不讓他看見自己從嘴角流出的鮮血,她的牙齒已經將舌尖咬破了。勉強壓下心裡那股強烈的性慾。她輕輕舔去流出的血跡,戴好乳罩,披上了輕砂,才緩緩的轉過了身。
她低著頭。不敢再去看金洋,在床邊小心的坐了下來。
金洋此時的慾火也降了下去。看見鄭婧婧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他輕聲問道:“你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她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金洋的問題,反而低聲問道:“你認識施宇嗎?”金洋一愣,道:“認識,怎麼了?”他發現鄭婧婧說施宇二字時,聲音中透著深深的恨意。
她抬起頭來,望向金洋,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被他害的。”她的眼中流落出冰冷的寒意與莫名的悲哀,聲音極其低沉,她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被他害的?”金洋愕然問道:“他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他想起了施宇那傢伙是個絕對的色狼,心裡隱隱已經感覺到了什麼。她望了金洋一會,突然又用雙手捂住臉哭了起來,嬌弱的柔肩輕輕顫抖著。金洋移到她的身邊,將她輕輕地納入懷中。柔聲道:“你受到什麼委屈,都慢慢的告訴金哥,金哥一定會給你做主,幫你討回公道的。”
鄭婧婧猶如回到母親懷裡的孤兒,大聲哭了起來。金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讓她盡情的在自己懷裡發洩。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書中說女人是水做的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又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雙眼紅腫地望著金洋,聲音顫抖著道:“他強姦了我,他在酒吧裡所有人的面前強姦了我。”說話時,她彷彿又想起了那天可怖的情形,雙眼充滿了惶恐之色,嬌軀不住的顫抖著。
金洋什麼也沒說,他仍然輕輕撫摸著鄭婧婧的柔發,輕柔的望著她。
“他還把我賣到了這裡,剛開始時,如果我不接客,我就會遭到毒打。”說著,她又輕輕抽泣了起來。
“你沒有告訴他們,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梁哥的朋友嗎?”金洋淡淡的道,聲音中透著深深的寒意。
“我說了,我都說了。他說,正是因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才要這樣對我。”她小聲抽泣著,手緊緊的抓著金洋的胳膊,猶如一隻無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