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伸手撫摸,但又怕碰到金洋的傷口,怕金洋會痛。她焦急的要哭出來了。
金洋微笑著伸手將芝芝摟住了,溫柔的道:“這不是我的血,是敵人的血,我沒有受傷。”說著,他將衣服已經被刺破的地方撒開了一個大洞,露出自己的胸,讓芝芝觀看。
芝芝小心翼翼的在金洋胸口處望了一會,並伸手輕輕撫摸,待確定那裡的確是光滑無恙後,她才重漸露出了笑臉。
“你沒事就好。差點嚇死我了。”芝芝抱住了金洋的腰,在他袒露在外的胸口上親了一下。
金洋感覺胸口傳來一陣酥癢,他笑著在芝芝的俏臉上捏了一把,道:“好啦。這件事我們必項快點告訴你爸,施利那邊已經有所行動了,叫你爸小心一些。”如果剛才攻擊的物件是宋齊名,恐怕芝芝已經成為孤兒了。金洋心中暗想著,他必須立即去提醒宋齊名,同時心裡有些奇怪:施利有那麼厲害的幫手,為什麼不去刺殺宋齊名,而與其和平相處了這麼久?施利在顧忌什麼呢?
芝芝點了點頭,她離開了金洋的懷抱。無意中又看見了金洋背後血跡。
“你,你的背受傷啦!?”芝芝心痛的道,剛剛穩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那也是敵人的血,你別擔心啦,我真的沒有受傷。”金洋耐心的道。
芝芝狐疑的盯著金洋的背後,然後小心的掀起他背後的衣服,用小手在他背後輕柔的摸了摸。
金洋為了消除芝芝的疑慮,只好筆直的站在那裡。強忍著背後傳來的酥麻的感覺,讓芝芝驗明正身。
“奇怪!”芝芝嘀咕著,她不明白別人的血怎麼粘到金洋的背後去了。不過金洋真的沒有受傷,她也就高興了起來。她對於剛才發生的事並不是太在意,在她的潛意識中,只要金洋在她身邊,那她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將金洋後的衣服放下來後。芝芝的目光移到了地上,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芝芝驚訝的低身拾起劍柄與半截劍身,好奇的觀看著。
“哦,這是剛才那人的武器,被我折斷了。”金洋敷衍著道。
芝芝訝聲道:“你真厲害。”說著,她試著將那半截劍身與劍柄結合在一起,但卻發現斷口處根本就連不上,完全不相符合。
“奇怪,中間好像少了一截。”芝芝疑惑的道。
“嘿,這把劍比軟怪,和一般的不一樣。”金洋連忙在旁解釋道,伸手拿過芝芝手裡的斷劍,道:“我們走吧,我怕你的老爸也會受到壞人的襲擊。”
芝芝一聽,心裡急了,道:“那我們快去看看。”
在半路上,金洋隨手將斷劍扔進了草叢中。
兩人走進宋齊名的書屋時,宋齊名正在屋中看書。他已經得到手下的彙報,對於金洋的身世也瞭解了個大概,雖然他對金洋與那麼多女人有過關係,略有些不滿,但是也並不太見怪,年輕人風流是在所難免的,只要他以後對自己的女兒好,不讓自己女兒傷心,宋齊名也就安心了。最重要的是,根據手下的彙報,他發現金洋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他剛剛在電腦上觀看了金洋昨晚殺死施宇全過程的錄影。
門被推開後,宋齊名抬起頭來,疑惑的望向門口的芝芝與金洋,問道:“有什麼事嗎?”芝芝走上前去,四處張望了一會,道:“爸,剛才我和洋在花園裡時,受到了別人的襲擊。”“受到襲擊?!”宋齊名先是一驚,待看見芝芝身體無恙後,放下了心來。他抬頭望去,只見金洋的胸口的衣服破了個大洞,還有血跡,他擔心的道:“你受的傷嚴重嗎,有沒有上藥?”金洋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受傷,謝謝伯父的關心。”宋齊名鬆了口氣,他望著金洋問道:“是些什麼人?”金洋淡淡的道:“走降頭師。只有一人。”“降頭師?”宋齊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