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嘴裡卻忍不住嘀咕道:“野蠻!粗俗!”
他聲音很輕,不料那個綠頭髮卻聽到了他的嘀咕聲,雖然並沒有聽清,卻料定他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立刻跳起來一腳踹在那黑框眼鏡肩膀上。
黑框眼鏡沒料到這些人說動手就動手,頓時“啊”的一聲滾到在地,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那三個傢伙就都衝了上來,對著他拳打腳踢。頓時打得他抱著腦袋慘叫不止。
拘留室裡的混亂讓陳浩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也不想多管閒事。瞥了一眼一旁的那個老頭,卻發現他這會兒坐在那裡竟然閉著眼打起盹來。
黑框眼鏡的嚎叫聲引起了值班jǐng察的注意,一個jǐng察提了根jǐng棍過來,“哐,哐!”地砸了兩下鐵欄杆,罵道:“吵什麼?你們幹什麼呢?一邊蹲著去,再吵給你們上背銬了!”
那jǐng察的罵聲立刻起到了作用,那三個人雖然仍然罵罵咧咧,卻沒有再動手,又回到牆根蹲在那裡。這幾個也是公安局的常客,知道這jǐng察說的背銬可不是簡單地反銬雙手,那是一種叫蘇秦背劍的銬法,是jǐng察整治人的常用手段,這種軟刀子殺人的方法時間長了絕對讓人yù哭無淚。
“jǐng察,他們打人,我要求換房!”那個黑框眼鏡這時候叫道。
門外的jǐng察看了黑框眼鏡一眼,叫道:“吵什麼?你以為這是賓館啊?你說換房就換房?”
那jǐng察說完也不再理會這個黑框眼鏡,反而扭過頭來饒有興趣地看著陳浩,問道:“你就是那個在預審室跟蘇隊動手的小子?”
陳浩看了那jǐng察一眼,說道:“我不過是抵抗暴力而已!”
那jǐng察也不生氣,笑道:“行,你有種!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抵抗蘇隊暴力的都沒好果子吃,你自求多福吧!”
那jǐng察說著搖搖頭笑著走了,而蹲在牆角的紅綠燈們卻都瞪大了眼睛彷彿看怪物似的看著陳浩。
“老大,你居然敢跟姓蘇的那個女暴龍動手,你厲害!”紅頭髮率先開口。
陳浩道:“不是我要動手的,我只是不想捱打而已!”
綠頭髮的眼光把陳浩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嘴裡嘖嘖有聲地道:“在預審室跟那個姓蘇的女人動手還能沒事,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陳浩不以為意地道:“怎麼,她很厲害嗎?”
“豈止是厲害?”紅頭髮道:“瘋狗知道吧?就是南市區那個有名的老大,號稱打遍南市無敵手的。”
不等陳浩回答,紅頭髮又繼續道:“就那個傢伙,因為出言調戲姓蘇的那個女人,被她一腳踢爆了卵蛋。”
陳浩想想剛才預審室那女jǐng暴力的樣子倒是有些相信了他的話,要不是今天自己眼力忽然大漲,也不能那麼輕鬆地抓住她的腿。想了想,陳浩又問道:“那她這樣暴力執法就沒人管管?”
“誰管啊?”黃頭髮不屑道:“人家是官,咱們是賊。人家上頭有人、有背景,給瘋狗按了個拒捕的罪名,送紅山農場改造去了。那姓蘇的不是繼續做她的隊長?啥事都沒有!”
綠頭髮聽了連連點頭道:“就是,這個女人不好惹,不但功夫好,還有背景。”
見三人一臉鄭重地看著自己,陳浩也覺得這次好像真的遇上了麻煩,若是單打獨鬥,陳浩倒也不怕那個叫蘇瑤的女人,不過萬一她官報私仇,這個就有些麻煩了。
“老大,我叫野貓!”紅頭髮說著指了指一旁的兩人道:“綠頭髮的叫榔頭,黃頭髮的是瘦猴!”
“甭管怎麼說,敢在預審室跟那個姓蘇的女人動手還沒事,我野貓就佩服你!”紅頭髮繼續道。
“就是,我瘦猴也佩服你!”那個黃頭髮的傢伙跟著說:“要是老大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