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體,不要輕易讓自己受傷了。”
金洋點了點頭,以前他雖然曾想過每次受傷時都流了不少的血,有些不妥當。但是也沒有想到會造成貧血的後果。看來以後他真的要多吃些補血的東西了。
施利又交代了幾句話後,喚來護士,要她好好的照顧金洋,然後他由於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先行離開了。
由於金洋只是體力消耗過度,貧血而已,並沒有其它大礙。過了一天,金洋便生龍活虎的出院了。
他出院後,先去宋家別墅看了一下,那裡已經被警察設為了禁區,宋齊名還沒有回來。
他本想等宋齊名回來後,將芝芝的事情告訴他,但是,他知道施利也極其急切的想見自己的女兒,便讓那些警察在宋齊名回來後,轉告一下他,他的女兒安全無恙。
施利也將幫裡的事務交給了劉天與何風。當金洋去找施利時,施利正在辦公室向劉天與何風交代事情。
看見金洋後,劉天與何風的神情極其的恭敬。兩人對金洋也很懼怕,特別是何風,知道金洋殺死施利的弟弟後,施利不但沒有怪罪金洋,反而將他當成自己的最親密的夥伴一般,何風除了震驚外,再也不敢耍其它花招了。
金洋想起了梁啟鵬,心中除了感嘆外,也不知說些什麼。他雖然不喜歡何風與劉天,但也不是太討厭,這兩人並沒有得罪他。
金洋突然想起了劉飛,他走到何風的面前,淡淡地道:“你以後好好的照顧一下劉飛,他是我的兄弟!”何風連連點頭,陪笑稱是。
一切完畢之後,金洋才與施利坐上了去飛機場的車。但車經過西區時,金洋突然又想起一個幾乎被自己遺忘的人——鄭婧靜。他叫司機將車開到鄭婧婧所在的按摩院後,下車走了進去。施利也跟下了車。
按摩院的老闆看見金洋身邊的施利後,嚇得面無血色。當金洋問老闆鄭婧婧的下落時,她結結巴巴說了半天,連一句話也沒有說清楚。
金洋望著她那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耐煩了,又加重語氣問道:“那個叫阿紫的姑娘呢?”施利這時也走了過來,柔聲道:“別緊張,慢慢說。”施利的聲音彷彿有魔力般,老闆果然鎮定了下來。她深呼吸了幾下。才道:“她早就再開了。”
“離開了?”金洋訝聲問道:“她去了哪裡?”老闆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說話不會哆嗦了。她道:“好像回她的家鄉去了。”
原來她已經走了。金洋喃喃自語道,神色茫然。
帶著一股深深的惆悵,金洋與施利坐回了車裡。車向飛機場駛去。
金洋與施利在y市飛機場下了飛機。施利身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戴著濃黑色的墨鏡,走起路來昂首挺胸,路人一看見就知道其絕不是一個好惹的貨色,紛紛如避瘟疫般慌忙的避了開去。
果然有黑社會大哥的氣派。金洋的心為之折服。
金洋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由於B縣離y市近一些,金洋準備先去看看柳雲和那五個性感的美女。
計程車司機本來嫌B縣離y市太近。不想載他們,但當施利掏出了幾張大鈔遞給司機後,司機馬上閉上了嘴,變得比孫子還要恭敬。
金洋知道有些事情是掩飾不住了。他必須要向施利主動坦白自己的風流逸事了。
他乾咳了一聲,道:“施哥,我們現在先去見一下柳葉青的女兒柳雲吧。”
“好。”施利點了下頭。
“那個,其實,”金洋支吾了一會,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施利疑惑的望著金洋。
金洋使自己鎮定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我體內由於有慾望之光,對女人天生就有股致命的吸引力。這你也是知道的吧。”
施利點了點頭,望著金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