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不能承受的重。
少爺記起了,整個人卻像靈魂也失去了。
女人,我狠狠疼你 遲來的葬禮
少爺記起了,整個人卻像靈魂也失去了。
葉初晴死了,少爺的心也死了。
他和煉獄都不知怎麼辦好?如何才能把少爺從悲哀的深淵救出來。
“老大,你頭部的傷還沒怎麼好?身體這麼虛弱,為什麼不等過一段時間再去?”煉獄無奈的問。
“你們忘記了嗎?七年前,她就是從那船上跳下海里的。”
墨風涯眼眸靜靜的眺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難以壓抑的悲痛從心臟裡穿來。
彷彿裂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令他絕望得幾乎死掉。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他現在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原來是這種滋味,因為徹底失去了希望,失去了至愛的人。
連活著多呼吸一下,都覺得痛。
每一分每一秒,都不過是煎熬。
他才三十歲,還有那麼長的人生,他該怎麼活下去。
沒有她的日子,他該怎麼戰勝那種空虛和痛苦,在思念和回憶中徘徊煎熬。
是的,他不會自殺,只是這樣的生命已經完全讓他找不到希望了,。
以後的墨風涯,就是一具活著的行屍走肉。
飛鷹和煉獄都默然,怎麼會不記得,沒有人能忘記那一天的慘烈。
“煉獄,去準備車子,馬上就出發。”
墨風涯面無表情的從病床上坐起來。
女管家眼睛含淚,難過的給他穿上純黑的西裝,帶上潔白的手套,胸口彆著一朵純白的玫瑰。
這是參加葬禮的打扮,以表示對亡妻的悲痛哀悼。
很快一隊純黑,裝飾著白玫瑰的賓利車開出別墅,向海邊開去。
港口上早停著一艘巨大的遊輪,遊輪上一片寧靜的白色,到處擺滿了白玫瑰的花座和花束,已經一些白色的絲帶。
遊輪上並沒有多少人。
墨風涯也沒有在報紙上發訃告,也沒有邀請其他人來參加這場遲了七年的葬禮。
他不想任何人打擾他和她相處的時間。
只從義大利請來了最富盛名的紅衣主教,來給他的妻子主持葬禮。
墨風涯走上游輪,看著碧藍的大海,眼底閃過巨大的傷痛。
七年了,她懷著悲痛,葬身在這片海洋中。
女人,我狠狠疼你 悲痛欲絕
七年了,她懷著悲痛,葬身在這片海洋中。
她在這裡寂寞的等候了七年,他才姍姍來遲,來見她,卻是連最後一面也來不及看到。
遊輪開動,緩緩的駕向茫茫大海,一直達到當年葉初晴跳海的地方。
墨風涯走到欄杆邊,看著平靜深不見底的大海,眼底的傷痛如翻江倒海,把他的心撕裂得支離破碎。
她就是在這裡幫他報仇後,絕望的跳入大海的。
七年了,她一直在這寂寞的海底,獨自一人,沒有人陪著她。
她是多麼寂寞,多麼難過。
晴晴,對不起,我竟然遲來了七年,讓你等了七年,甚至連你的屍骨都找不到,讓你成為海里的孤魂,寂寞的在這片海上飄零。
晴晴……對不起……我最愛的晴晴,你以後再也不會寂寞了。
墨風涯眼睛難以抑制的蒙上了一層淚,握著欄杆的手直髮白,身體顫抖不已。
“少爺,該開始了。”飛鷹走上來,沉痛的提醒他。
墨風涯點點頭,踉蹌的回頭,走到船頭。
年老帶著金色眼睛的主教和一群牧師早就等候在那裡,準備好了一切葬禮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