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問題依舊不改,男的行不通,居然給她找了女的相親,合著過年想拉她們見一面。
令人以外的是那女的竟同意家裡安排,早上還聯絡了凌聽。
凌聽震驚了,見面是不可能見面的,一氣之下跑來這裡。
當然了,她不提此事。
不論目的是什麼,反正麻將桌四角齊了。
白星坐在時礫左手邊,一臉認真觀察現代高科技電動麻將桌。
按個按鈕,四排堆砌整齊的小方塊自動送上來,按照骰子點數輪流拿牌。
白星不懂規矩,人家伸手她也伸手想取,好幾次被時礫按住爪子。
13個牌列在面前,時礫教她認牌面上的花樣,說湊成對子順子可以贏錢。
碰的牌翻出來,白星在旁邊攥著把玩,跟圍觀大人打牌的小朋友行為一模一樣。
時礫還得時刻叮囑她別搗亂,乖乖坐好。
白星挨著她手臂,學了一會兒懂了規則與技巧,每次輪到時礫摸牌,她都搶著摸回來,學別人用拇指按著,神秘兮兮只給時礫看。
「這個我們要嗎?」
「不要。」
「好的。」白星放出去。
「這個呢?」
「留下放這裡,手氣不錯。」
「嘻嘻。」
凌聽有點後悔,來這兒不是自虐嘛,瞧人家一口一個我們,俯首帖耳蜜話,摸牌出牌巴不得兩個手黏在一起,尤其手上那對戒指……
作為情敵,她都看不過眼這兩人還沒在一起。
江雲煙和暮月不動聲色看戲,忍著笑,在桌子下輕踢對方的腿。
大家都是朋友,不想氣氛搞那麼太僵,她倆自覺挑擔子找話題。
江雲煙:「誒小聽,你不是說春節學校不放假嗎,怎麼有時間回來?」
凌聽臉色不好,丟了一個牌出去:「被騙回來的。」
「啊?」不等江雲煙問為什麼,白星喊道:「碰!」
拿走剛才凌聽放出來的。
凌聽抬眼掀了她一眼。
暮月:「我聽說你家又給你安排相親物件啦?這次還是個女的,是誰呀?」
她們邊談話邊打牌,輪了一圈又到凌聽。
她儘量壓著脾氣輕輕出牌,同時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時礫神情微動,想說什麼,又被身旁的白星搶了話,白星激動得聲音都提高了:「槓!」
大夥兒不由地睜了睜眼。
凌聽滿臉寫著難以置信,這傢伙是槓精嗎?專門槓她?
時礫不以為然,淡聲對凌聽說:「是初中總跟你爭第一那個人?」
凌聽面沉如水,難受死了,語氣掩不住嫌棄:「可不就是她,呵,我都懷疑她是來報復我的。」
認真學習打牌的球球聽一半不聽一半,忽然冒出一句:「小聽要結婚啦?恭喜啊。」
凌聽倒抽一口氣,「我沒說結婚好吧?我怎麼可能跟她結婚!」
一心不能二用的小白心不在焉:「哦。」
八卦姬立刻腦補了一出大戲,家族強強聯姻,被迫無奈簽了戀愛合約相愛相殺的劇情。
暮月最關心的是:「漂亮嗎?」
凌聽喜歡時礫多年,哪記得別人那麼多,也就最近看了照片,不屑道:「還行吧。」
江雲煙:「你那個還行是怎麼行?有錢人家大小姐肯定差不到哪裡去。」
對面專心致志埋頭組牌的白星忽然抬起頭。
她今天可是讓時礫誇過的,整個球自信的不得了,她歪頭問時礫:「有我漂亮嗎?」
凌聽:???
情侶:???
她們內心震聲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