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光了,圍一起吃喝說笑。
期間,有個性情開朗的阿姨打趣時礫和白星戴情侶對戒,就問她們是不是談戀愛,說著扯到結婚。
另一個阿姨看了看許敬珩和時信的手,一個沒戴戒指,玩笑說這不合規矩。
時信病得完全不想顧身外物,真記不得戒指放哪裡。
也許是時機合宜,許敬珩默了片刻,放下筷子從襯衫心口口袋拿出那枚與自己手上是一對的戒指。
說實話,時信生病之後,他一直想再求婚一次。
他比任何人清楚時信大機率不同意,可是這個想法比當初更強烈,無論如何都想再試一次。拒絕於他而言是最無所謂的事,怕只怕抱憾終身。
時礫和幾位阿姨見他拿著戒指許久不說話,不約而同猜出接下來他想做什麼,默契地保持沉默。
許敬珩目光轉向時信,緩緩起身,於病床邊單膝下跪,微笑著雙手舉著戒指,溫和而端正問出那句:「嫁給我好嗎?」
時信略微驚詫。
她幾個姐妹竊笑。
時礫也驚訝了一下,很快變成驚喜,下一秒拉著白星防止那隻不懂氣氛的球搗亂。
時信一生難以信情,怯於人都會變的事實,從前的求婚都婉拒收場,過後仍舊一起生活,她愛而又不敢愛。
但一起走過幾十年,到今日這一步,許敬珩的確做到無論貧窮或疾病,都愛她敬她照顧她的婚姻誓言,哪怕今日容顏已改殘軀敗體,他也不離不棄,始終視她唯一。
不管時信答應與否,許敬珩此生已經難改了。
幾位朋友看著他們一路走來,見證這段感情也忍不住感動,其中一位不說讓她答應的話,只拍了拍時信的肩,提醒她這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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