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翊白望著她小心翼翼的清澈眼眸好幾秒。
突然……
他一把將顏寶兒壓在車上,雙手捧住她的臉頰,霸道地吻了下去。
顏寶兒:“!!!”
嚇得瞪大眼睛。
這、這人怎麼一言不合就、就就耍流氓!
過了一會兒。
司翊白才和她的唇分開,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角:“下次再敢耍我試試。”
顏寶兒小臉殷紅,咬牙切齒喘著氣說:“司翊白你、你下次再敢強吻我,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給咬斷。”
“你敢?”
“你大可試試,看我敢不……唔?”
話未說完,司翊白又撲了上來,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彷彿在故意挑釁她的權威,他的舌肆意侵略著她的領地。
顏寶兒氣惱地想咬他,可他似乎預判到她的動作,總能在她咬的一瞬間迅速撤離……
薄唇一陣刺痛,司翊白報復性地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才拉開彼此的距離。
“阿顏,說好只咬舌頭的,你犯規了。”他嗓音低沉悅耳說道。
顏寶兒看到他薄唇上滲著一絲猩紅,這讓本就俊美如斯的他增添了幾絲妖孽邪魅。
她臉上一熱,撇了撇嘴哼聲說:“你這個臭流氓應該慶幸,我沒有賞你一記斷子絕孫腳。”
“那我……”司翊白幫她把安全帶繫好:“謝謝你腳下留情?”
“不用謝。”
顏寶兒微仰起下巴,一臉傲慢。
見狀,司翊白迅速低頭,輕啄了下她的小嘴。
車子緩緩駛離醫院。
顏寶兒看著坐在身旁的男人,覺得今天的他,對自己熱情得有些詭異。
沉默片刻。
她斟酌著用詞,問:“司翊白,你是不是……”
“什麼?”司翊白望著欲言又止的她。
“你是不是快……”顏寶兒迅速瞄了他一眼。
“快什麼?”
“你……是不是快……”顏寶兒停頓了下,接著飛快說:“死了。”
要不是司翊白耳朵好,都聽不清她後面的兩個字。
他,快死了?
“誰告訴你,我快死了?”
“我的直覺。”
司翊白:“……”
真想看看她的大腦構造,是不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你、你這兩天很奇怪。”顏寶兒一本正經說出自己懷疑他的理由:“以前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是不碰我的;你這兩天……我聽說人在快死時,會想去嘗試一些以前沒有做過的事,你這像是在體驗人生最後的快樂。”
司翊白無言。
要是知道她的味道是如此的令人食髓知味,早在三年前,她就被自己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回想起純睡覺的那三年,他就想抽曾經的自己幾耳光。
司翊白咬著後槽牙,勾起一抹微笑:“我看起來像快死的人?”
“不像。”顏寶兒搖搖頭否定,接著又補了句:“也不排除迴光返照。”
司翊白:“……”
微眯起深邃眼眸看著她嬌嫩的唇瓣……
這張小嘴吻著甜,說出來的話卻能梗死人。
隨後,兩人在外面吃過午飯才回去。
回到別墅,顏寶兒直接回房間睡午覺。
管家望著她上樓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收回目光。
“先生,門鎖已經偷偷換了,這是鑰匙。”管家小心翼翼掏出兩根鑰匙,遞到司翊白麵前:“這根是正常開門的,這一根是開反鎖的。”
為了便於區分,管家還在反鎖的鑰匙上,繫上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