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自己佔了人家的身體,趕鴨子上架也只能把偷來的人生給演下去啦!
不消多時,馬車緩緩移動,回京的大隊浩浩蕩蕩朝著大道進發。
衛小魂安靜了一會,便覺得脖子挺的發酸,他瞅了一眼對面的玉連亭,只見他有感應似的立刻迎視過來,臉上笑意盈盈,帶著一絲討好道:“將軍……有何吩咐?”
衛小魂抖了抖嘴角囧囧的想,我能求你無視嗎,別理我讓我自生自滅行不?
“沒……沒吩咐。”衛小魂趕蒼蠅似的擺了擺手,嘻嘻哈哈的側過身去,他渾身不自在只好掀開窗簾子,抻著脖子往外看去。
是他?只見何忠傑騎著馬與車架並行,衛小魂一皺眉,怎麼看到這個賤人,這特麼是什麼點背的新姿勢啊!他一甩簾子,轉回頭來。
“將軍可是乏了,不妨在此躺一躺。”玉連亭說著不知從哪變出一個木枕擺在一側。
衛小魂一抬眉,這倒挺好,睡上一覺時間也過得快些。
“好,那我躺一會。”說完他一點也不磨嘰,挪到玉連亭旁邊就躺了下來。剛閉上眼睛,就聽得玉連亭略顯尖細的聲音響起,“將軍安心小憩,到了驛館雜家自會叫醒將軍。”
衛小魂心想,其實這個太監人也不錯,而且當太監挺可憐的,畢竟是受壓迫階級,比暗地裡使壞的何忠傑強多了。那個何忠傑……他如果再敢使壞,可別怪他拍去一腦袋大板磚,想著想著,大車顛簸的十分銷魂,他就不知不覺的被顛去會了周公。
蕭天烈在途中尤為謹慎,全因為有何忠傑此人隨行,他的所作所為猶如一根芒刺讓人不除不快,只是嚴大人似乎頗為依仗信賴於他,若沒有鐵證如山實在不好對付,加之此次回京時間緊迫,蕭天烈才不得已放他一碼,只是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提防。
行至半路,果然發生意外阻滯了程序,前方傳來陣陣喧譁聲,蕭天烈趕緊前去察看,心裡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
待他到達,只見隨行的東軍兵士之中,有好些人突然腹痛起來,他們疼的難以行走以至於堵在路上哀嚎一片。
蕭天烈不得不命車隊停了下來,他直覺此事與何忠傑脫不了干係,但也猜不透他又有何詭計,左右思量一番,便決定先將他拿下再說。
他帶著隨從幾人折返回來,只見何忠傑並無異樣,依舊泰然的隨侍在車架旁。
蕭天烈並無二話,長臂一揮道:“將此人押下!”
隨行而來的南軍兵士並不知內情,一聽此話,紛紛拔出兵刃護住何忠傑。
“蕭將軍這是何意?”他坐於馬上揚臉問道,並不見一絲懼色。
蕭天烈此刻並無心情虛與尾蛇,只冷著臉道:“我軍兵士突然患疾,這疏忽之責自要貴方擔待,現下恐怕要委屈何師爺你一二了。”
“蕭大人,事出有因,你未做調查就輕率拿人,何某怎能信服,再說……我南軍將士也不會答應。”
只見他突然揚鞭,朝馬腚上一抽大喊一聲“南軍眾人隨我回營!”瞬時間車架四周計程車兵果真只聽他的號令,跟在其後掉轉馬頭。
蕭天烈一見,自知魯莽,可是,他也知道絕不能放其回去掀風作浪,於是快馬一鞭,帶人直追上去……
外面一陣嘈雜聲攪得衛小魂輾轉反側,眼看就要醒來,可是,片刻之後突然又安靜下來,半夢半醒之間,他聞到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莫名的馨香,愣是讓他眼皮沉的掀都掀不開,思緒在雲裡霧裡飄了好一會兒,四肢綿軟越發,終於,他重新酣睡過去。
……
衛小魂抖了抖睫毛,魂魄回籠了幾分,這時,他聞到與之前不同的香味,清冷中透著甜洌,好聞極了。
他貪婪的吸了又吸,漸漸覺得神智清明,四肢勁力回緩。哎!真是睡了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