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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些事情沒有發言權,但如果碰到以後也不瞭解一下情況,回去以後肯定是要挨批的。

“‘小諸葛’,別胡說。我們這兒人事調整的事,不要再傳到省廳去。你給我去找一下戈大,看他怎麼安排彙報工作。”沒等到他想好,龍若海已經開了口。不但不讓‘小諸葛’繼續說下去,還不讓把情況傳到省廳去。

這麼一說,反而點撥了馬副局長。看樣子這次的人事變動,也牽扯到了郭局這位愛徒。既然有了情況,當然要了解清楚,迅速向郭局作個彙報才是。

“‘小諸葛’,先別忙跑。把情況給我說清楚以後,你再去找戈大不遲。”馬政也不再多說,直接就拉著‘小諸葛’問清了有關人事變動的情況。聽完之後,自己找了一間沒有人的辦公室。他撥通郭飛揚的手機後,把自己所瞭解的情況,一五一十的作了詳細彙報。

電話中,聽到部下傳來的訊息後,郭飛揚沉默了一會,沒有說話。馬政雖然看不到自己這位直接領導的臉色,但能感覺得到一種很沉重的壓抑感。從多年相交的實踐來看,郭飛揚的心情很不好,甚至於有一種要發火的預兆。

郭飛揚的心情是真的不好。上次徒弟提拔副大隊長的時候,自己沒有幫著說話,預設了魯光淦的出爾反爾。後來在慶功宴上,目睹了戈喬華的表演,當時就有一種內疚之情。並且下定決心要補上這一次的缺失。

前些日子,宋副書記打電話查詢找徒弟的情況。他把魯光淦所說的一切轉述之後,也為龍若海捏上了一把汗。不知道自己這位才華橫溢的愛徒,會遭到什麼樣的重擊。

自己在關鍵時刻放棄了龍若海,這等於又讓自己欠下了徒弟一份人情債。後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宋家不僅沒有報復,還幫著徒兒家中開辦了一家‘三江茶樓’的連鎖店。那個喬小兵還帶來了宋書記的口信,說是年輕人很不錯,看好這個孩子。

他一直在想著補償徒弟一下。前些日子為了龍若海大鬧省廳的事,他發了一通脾氣。那天他不在家,得到副手馬政的彙報後,就立即找到了一把手廳長,為徒弟好好伸張了一番正義。

沒想到又會發生了這樣的事。龍若海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後,都沒有想到打一個電話給自己。說明了這個徒弟對所謂的師徒之情,也沒有什麼信心。或者說,是對自己這個師傅不抱任何希望。

魯光淦這樣做,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一點也沒有想到顧及我郭某人的面子嗎?想到這兒,他在電話中對馬副局長說道:“小馬呵,你有機會去見一下魯光淦。告訴他,我對淮東刑警支隊戰鬥力的穩定性很關心,也很擔憂。”

馬政跟在郭飛揚後面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當然能讀得懂其中的含義。這種事情,他郭局長完全可以自己打個電話,何必需要別人中轉。既然是中轉,那就是表達了一種不滿之意。為什麼不滿?魯光淦當然應該要心知肚明。

這就叫領導藝術。有些話不往明處說,必須要靠當事人好好揣摩。至於事後想要和領導計較什麼,那是沒門的事情。對你們的戰鬥力表示關心,能有什麼錯?你怎麼理解,那是你的事。是錯,還是對,一切都在領導的心中。

換個省廳其他局的局長,魯光淦還可以打個呵呵。對於郭飛揚說的話,他還就不能掉以輕心。別說是市局一個主持工作的常務副局長,就是省廳有些副廳長,也不敢小視郭飛揚傳來的口信。

看到打好電話的馬副局長,又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龍若海知道借其之口傳達資訊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不宜多作糾纏,否則的話反為不美。

他先是對著馬副局長表示了抱歉,說是晚上回城之後請對方喝茶。然後讓‘小諸葛’把馬政送到了戈喬華的辦公室,讓他們去慢慢交流。自己則和‘小諸葛’一起,按照預定計劃去了寧南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