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說影兒殺了他母親,還逼他服下火烈之毒,真的確有其事嗎?”
唐影一看事情就要敗露便帶著哭腔,道:“張管家,你可得實話實說啊,你是我爹最信任的人,你一定要證明我的清白啊張管家!”
張管家全身顫巍著,不敢抬頭看任何人,他顫抖道:“確…確有其事。”
唐影氣急敗壞上來就揪住張管家的衣領,吼道:“張管家,你怎能這樣胡說,我沒有殺人,你快告訴我爹我沒有殺人,是他們誣陷我,我是清白的!”
“影兒,放開他,讓他說明事情原委!”唐曉此刻已經不耐煩了,他急於知道真相。
被這一聲吼之後,唐影只得放開。
“那天我和少爺採購回來,在一家客棧門口遇見了這位公子的母親,是少有的美人,少爺色心即起,就追到家中想帶她走,無奈那女子堅決不從,少爺就欺辱了她,還逼這位公子服下火烈,威脅我要是說出去就把老奴的妻子女兒都殺了!老奴的妻子前兩年病死了,女兒也被這個禽獸欺負無顏苟活於世,前幾日懸樑自盡了,老奴現在已無任何牽掛,請堡主還這位公子和老奴一個公道,萬不可讓歹人繼續害人害命啊!”說罷,張管家把頭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額上紅一塊紫一塊,喘著粗氣。
“張管家,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唐影咆哮著,不管不顧衝上去就和張管家扭打起來,這番話顯然足矣要了他的命,他不想死!
“住手!”唐曉大吼一聲,他已經沒有耐心了,“快派人去密室檢視火烈是否已經被盜!”
旁邊的家丁誠惶誠恐的趕緊跑了去。
唐影此時大驚失色,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臉上全是絕望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家丁來報:“堡主,火烈確實少了一顆!,而且我們還抓住了少爺的親信楊志,他還帶著一顆假的火烈欲魚目混珠。”
“爹,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殺人,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唐影哭吼道,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毫無迴旋的餘地,但他不想死!
“你這個畜生!”唐曉狠狠踢了唐影一腳,怒氣三丈道:“竟敢做出這等事,時至今日你還想掩蓋真相,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我怎麼養了你這樣的畜生,我唐門世代風光磊落,何曾出過你這樣的不孝之徒,你這是讓我唐家蒙羞啊,這些年來唐家有哪一點虧待過你,若不是今日仇家上門,你還打算作惡多久,來人,把我的劍拿來!”
此時,南城開口了,他的仇人必須是他親手血刃,道:“唐堡主,現在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晚輩知道您是明理之人,今日才敢貿然登門,不過唐影的命必須晚輩親自了結!”
“這位公子,我知道是唐家對不起你,讓你遭受非人的折磨這麼多年,唐家有愧於你,你說什麼老夫都會答應你,只是,”唐曉拿著劍,瞬間刺入緩緩站起來的唐影的左肩上,“他的命必須我來拿!”
唐影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親生父親竟然想要殺他,他突然啞然失笑,在這樣沉悶的大堂內多出了許多嘲諷。
南城上前來阻止卻被楚亦幻拉住,“先別去!”
南城疑惑的看著她,他可是讓他變得一無所有的仇人,她現在為何要攔?
“你竟然想要我的命,”唐影失笑起來,聲音特別刺耳,“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這麼
多年來任勞任怨的服侍你,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從不違揹你的命令,我盡力做到最好,只是想讓你多看我一眼,看看我的努力,我也是能夠繼承家業光大唐氏的人,而你現在為了當年犯的一點小錯就要殺我,哈哈,真是可笑,可笑啊!”
“你這個逆子,現在還不知悔改,若是你娘泉下有知,定為你寒心,我這麼多年苦心教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