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後,我就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胡雅寧同情地看著夏瀾,說:“白寧萱,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她以前是我的病人。”夏瀾淡淡地說,心裡卻像是掀起了萬丈波瀾,無法再平靜。
這些年,白寧萱在徐家那就是個禁忌話題,但她卻不曾隱瞞曾跟白寧萱認識的事情,當初,她剛說出自己是那個負責給白寧萱接生的醫生時,徐家人臉色各異,因此對她多了幾分唏噓,妯娌也沒有再如開始那般排斥她。
可能,覺得她也是個可憐人。
“那個小姑娘,第一眼,長得跟白寧萱可真像。”胡雅寧拉著夏瀾,說:“三嫂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胡雅寧已經走了,夏瀾站在窗邊,耳邊彷彿還有胡雅寧的話。
“別怪三嫂多事啊,這男人,到了一定年齡,就耐不住寂寞,想要嚐鮮,敬明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深圳那會兒也有過一個,但最重要的是知錯就改,你跟老六這麼多年,你的不容易,大家都看在眼裡。”
夏瀾的太陽穴很疼,她想到了很多事,然後拿了自己的包,匆匆離開了休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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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夏瀾就去了書房,從抽屜裡找出了那疊照片,是徐敬衍c市活動時拍的。
她拿了那張大合照。
徐蓁寧這幾天感冒了,精力不濟,當夏瀾喚醒她時,她揉著眼睛坐起來:“媽,怎麼了?”
夏瀾把照片遞到她面前,指著照片上那個女孩,問女兒:“你認得她嗎?”
“白筱?”徐蓁寧沒了睡意,抬頭,“媽,你問她做什麼?”
“她姓白?”
徐蓁寧點頭,望著照片裡的白筱,冷笑:“您不知道,她就是那個破壞淑媛堂姐婚姻的第三者。”
“……”
夏瀾臉色難看:“她怎麼會在c市?跟你爸爸怎麼認識的?”
“好像是臨時帶一個藝術中心學生去參加活動的,爸爸會認識她,還不是因為……”徐蓁寧沒說下去,她對白筱心存敵意,聽到夏瀾想要白筱的資料,她起來開了自己電腦,調出來給夏瀾看。
夏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女兒房間的,太多的巧合拼湊在了一起,那個女孩,姓白,出生在黎陽,從小沒有父母……想到方才徐敬衍因為白筱跟自己發生的爭執,想起那一年她偷偷調換了徐敬衍用來做dna檢測的樣本頭髮。
她手扶著牆壁,瞎子那語重心長的一句話再次憶起:“命裡無時莫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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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筱是被軍號給吵醒的。
她一輾轉,卻發現自己被人摟著,動不了,側過頭,看到鬱紹庭閉著眼熟睡的臉龐。
陌生的房間,不像是酒店,聽著嘹亮的軍號,她大概知道自己在哪兒了。
鬱紹庭睡覺沒穿什麼衣服,被子下的肩膀光著,西褲襯衫都丟在床尾,白筱身上,也好不到哪兒去,被他剝掉了外套,上面還剩一件t恤,下面的話,也跟他一樣,只著白色底/褲,他一條長腿正放置在她的雙腿中央……
白筱拉開他的手臂,他睡得很沉,沒有醒過來,她起來,穿了衣服,洗漱完走出臥室。
昨晚她在車上就睡過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到這兒來的。
下了樓,白筱瞧見勤務兵正在打掃院子,她的肚子有些餓了,發現餐桌上放著一份鍋貼,已經涼了,她正想著去廚房做點吃的,那邊,晨練完回來的鬱戰明剛好進屋,兩人一對上,白筱喊了對方一聲“首長”。
雖然白筱已經跟鬱紹庭登記結婚,但鬱戰明,每每想到大兒子,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