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家裡寬裕了,他們想要啥書,便是能去買了,他們不缺書。
“書架上的你隨意拿,那些我們都用不著了。”三郎倒是豪氣,大手一揮,指向牆壁上的書架,對冬至說道。
“你們兩是不說我啥壞話了?要不你們幹啥這般瞧著我?”冬至雙手抱胸,定定地盯著他們兩個。
二郎咧了咧嘴,“呵呵”笑了兩聲,“冬至,你瞧你,我和三郎可是君子,咋會背後說人是非?我們這兒還得寫文章,明日交給胡先生吶,要不,咱們晚飯再說?”
“八年啊!”冬至也不再無理取鬧了,走到書架前,隨手拿了兩本書,出去了。
“這次是真走了吧?”三郎轉過頭,問二郎。
二郎瞧著被冬至掩著的門,呆呆地點了點頭,“該是走了吧?”
兩人再次長長舒了口氣,這次他們可不再說話了,剛才說的文章,可不是隨口一說的。如今胡先生除了佈置給大家的文章要背誦外,每日還要單獨給兩兄弟留下一篇文章寫,若是寫得不,那是要打戒尺的!
冬至回了自個兒屋子,懶懶已是坐在凳子上吃著店裡賣的吃食了。
“懶懶,你這般吃,若是胖了,往後還如何爬屋頂吶?”冬至走到桌前,調笑懶懶。
懶懶端著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這才得空回了冬至一句:“到時再說。”
這懶懶,還真是……與眾不同吶!
沈家,好似就那阿七像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其餘的阿四和阿九,好似都不像。
冬至拿著那兩本書,走到炕前,脫了鞋子盤腿坐上去,拿出其中一本書,翻開慢慢看了起來。
懶懶將桌子上的吃食吃完後,轉身去瞧冬至是,冬至已是低著頭睡著了,且是盤腿坐著睡著的,那原本拿在她手上的書,此時已是掉到了炕上。
這人還真是能耐,這都能睡著!
懶懶心裡感嘆了一句,走上前,將床上的兩本書收起來,放到一邊兒,再扶著冬至,想將她放倒了睡。
被懶懶這麼一動,冬至猛地驚醒了。抬眼瞧是懶懶,她放心了。
“你還是躺下睡吧?”懶懶瞧見她醒了,放開她時勸她道。
冬至打了個哈欠,聽懶懶的,將外衣脫了,躺床上就睡著了。
等她一覺醒來,已是天黑了。起床吃了晚飯,晚上繼續睡。
第二日,做完粉條後,她繼續瞧那兩本書。這次她學乖了,站著瞧,可她還是低估了自個兒。就是站著,她也睡著了!等書掉地上時,她才猛然驚醒。
第三日,她用上了曬衣服的夾子,一想睡了,她便是將那夾子夾住自個兒手上的皮肉,就這般,這****清醒著瞧了一下午的書。
從這日開始,她便是過上了這般自個兒折騰自個兒的日子。
從那日出殯之後,別人便是沒瞧見過沈府有人進出了。就是學院也沒瞧見沈墨軒,沒人知曉他去哪兒了。
轉眼,便是到了七月,這天兒又是熱了。去年冬至還是極怕熱,今年她倒是好些了,許是慣了。
七月,在平常人家,與別的月份沒啥不同,在李家,卻是極為看重。這個月中旬,華嶽學院便是要入學考試了。二郎和三郎雖說在華嶽學院上了這久的學,可到底不是華嶽學院的學生,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考進華嶽學院,這不僅是他們二人的事,更關係著胡先生的名聲。若是胡先生的弟子連華嶽學院的大門都進不了,那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今日燉湯吧?二郎和三郎得好好補補啊,這快考試了,可別將身子弄垮了!”一大早,柳氏便是找了冬至,吩咐她。這天兒熱,他們好幾日沒熬湯了,這二郎和三郎怕是身子虛了,得好好幫他們養養。可她自個兒熬出來的到底不好喝,這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