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原本拿著弓箭的死士紛紛丟開手中的弓箭,轉兒抽出腰間掛著的劍衝上去,與阿七打作了一團。沒了上面兒弓箭的偷襲,阿四阿八他們順利上去了,後頭也跟著幾人上去。
隨後那些能活動的全爬上了山,與那些人打作了一團,不久之後,形式變了,慢慢兒的,場中那些個死士全被殺了個乾淨。
冬至急忙將眼前的馬車推開,快步跑到沈墨軒身邊兒,沈墨軒瞧見大勢已定,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冬至立馬抱住他,將他的雙手緊緊地抓在懷裡。這個時候這邊兒的每一個人都是極為珍貴的,可是不能讓沈墨軒把他們傷著了。
妙手蔡小跑過來,手搭在沈墨軒的手腕上把了脈,隨即放下來,沉吟了一會兒之後搖了搖頭,嘆口氣道:“世子妃,世子怕是不能再往前走了,咱們還是得找個安全的地兒讓他歇息。”
不用妙手蔡說冬至也知曉沈墨軒的情況不容樂觀,如今聽妙手蔡這麼一說,冬至只得將沈墨軒抱得更緊。
等山上的人都殺光了之後,阿四他們才下來。因著這麼一番折騰,原本過來護著他們的二十七個人如今只剩下五個了。
這個時候已是容不得冬至再多傷感,她抬頭瞧向其中一個護衛,吩咐道:“你速度會京城,將世子的情況告知姜元帥,讓他快些派人來接應,我們會在附近的小鎮找個客棧歇息下,你定是要快!”
那護衛聽令,對著冬至與昏迷的沈墨軒行了一禮,隨即便是快步離開了。
因著馬車已是被砸爛了,沈墨軒不能再坐馬車,再說這附近也都是石頭擋著,他們就是有馬車也過不去,最後大家決定,還是做一個擔架將沈墨軒抬出去。
材料是現成的,將馬車拆開之後做成一個擔架,冬至抱著沈墨軒坐在上頭,阿七和阿八抬著越過那片石頭,離開了這段路。
因著之前的打鬥,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箭矢,那上頭的火還在燒著,周遭飄起了一陣陣的黑煙。
等到了鎮上,將沈墨軒扶到床上躺好了之後,大家輪流守著沈墨軒的屋子。
如今世子已是不能再動彈,再有人過來,他們只能死守,這段日子大家的神經也是一直緊繃著,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筋脈有些受損,這段日子定是不能再動彈了,無論如何都是不成!”妙手蔡把完脈之後,再次義正言辭地提醒冬至。
這回不用妙手蔡說,冬至都是知曉沈墨軒不能再動彈了。
這回沈墨軒是徹底暈倒了,而他們的人手,除了阿四他們之外,就只有四名護衛了。
妙手蔡這些日子是躲在自個兒的房間不出來,整日裡都是在調配藥材。
為著能安全起見,他還制了一種特殊的藥粉。這種粉末撒在客棧的屋頂紙上,就是沈墨軒屋子的窗戶也是塗滿了。這藥的特殊之處在於對有內力的人那是毒藥,可對普通人來說,這卻是補藥。
這般一抹了之後,沈墨軒的屋子便只能讓冬至和妙手蔡進進出出了。
中途又是有一對死士過來,卻不知曉有這毒藥,紛紛中招。這麼一來,大家倒是安心了不少。
在客棧待了五天,沈墨軒也是醒了過來。因著妙手蔡的救治,他倒是恢復得不錯,只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是內傷,大家都是無法子。
“這兒待不下去,還是得走。”沈墨軒喝完一碗藥,將手中的藥碗遞給冬至,開口道。
冬至拿了帕子幫他擦了嘴角殘留的藥汁,應道:“我已是讓人去通知外公了,只要再等一陣子,會有人來的。你現在不能動,無論如何都不能動,這個得聽我的!”
沈墨軒見冬至堅持,知曉她是憂心自個兒,也就不多話了。
這日夜裡,冬至聽到屋頂上一陣一陣的悶哼聲,隨後便是聽到阿四在外頭喊她。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