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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的,外頭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就很有默契地往蘭藻院並肩走去,衛蘅走得慢,陸湛就放緩了腳步等她。

進了蘭藻院,丫頭、婆子一見陸湛回來,臉上的神情立時就不同了,檀香兒那個不老道的,臉上一下就堆起了花兒。

陸湛進了門,念珠兒趕緊端了水來伺候他淨手,換鞋。茶上的是衛蘅前幾日從孃家帶回來的今年的新茶,明前龍井。

念珠兒和木魚兒的殷勤,越發叫衛蘅覺得汗顏,陸湛不回來,她心裡難受,連帶著一個院子伺候的人都不敢出大氣,又都替她憂心。

等陸湛換了衣裳出來,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衛蘅正坐在榻上發呆。

陸湛走過去,捏了捏衛蘅的臉,“還在生氣?”

衛蘅淡淡地道:“不敢,再生氣,只怕三爺一年也不踏這個院子了。”這女人不同男人,男人有什麼不高興,還可以外頭去尋花頭,女人卻只能孤守空房。

陸湛聽了衛蘅的話不僅不生氣,反而上前一步摟了她坐下,笑道:“你嘴巴都能吊油瓶了,還說不生氣?”

衛蘅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陸湛死死禁錮著腰,躲也躲不掉,她生氣起來,就咬陸湛的肩膀。

陸湛在衛蘅的胸口擰了一把,“你是屬狗的麼?”

衛蘅這些時日的擔驚受怕,還有所有的委屈,盡數化作了眼淚,一下就滾了出來。

陸湛嘆息一聲,“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氣性也太大了。”他抬起手臂,伸手去解自己的領口。

衛蘅淚眼模糊地道:“你做什麼?”

陸湛將自己的領口拉開,把脖子遞到衛蘅的嘴邊,“你聞聞。”

衛蘅轉過頭,誰稀罕聞呀。偏偏陸湛不放過她,將她的頭死死地按在胸膛上,“聞見了嗎?”

衛蘅的鼻子靈,自然是聞見了,陸湛的身上沒有那股子梅花香氣了,衛蘅的掙扎這會兒才小了些,只是一時還放不下臉面,撅著嘴不說話。

“從這回你跟我鬧彆扭開始,我就沒用了,平日用的就是楊定在外頭買的普通的澡豆麵子。”陸湛故意誇張自己的委屈道。

“活該,蘭藻院那麼多澡豆麵子,你便要去外頭買。”衛蘅把玩著陸湛的領釦道。

陸湛捏著衛蘅的手心道:“阿蘅,以後我們不鬧彆扭了好嗎?這兩個月下來你可差點兒沒要了我的命。”

衛蘅原本一腔怨氣,本來早打算一輩子都不理陸湛的,就算不是一輩子,至少也要在捏腔拿調個十天半月的,可這會兒又捨不得鬧了,只好將一腔怨氣自己忘卻。

“是你太狠心了。”衛蘅的眼圈說著說著又紅了。

“你就是個小哭包,又是個小氣包。”陸湛捏了捏衛蘅的鼻子,“這兩個月我的確是故意想冷一冷你,又任性又蠻橫,別家可再沒有你這樣的媳婦的。”

“那你去別家找啊。”衛蘅嗔道。

陸湛親了親衛蘅的臉蛋道:“誰叫我見了你就邁不動腿呢。你倒是好,心夠狠的,這兩個月對我不聞也不問。”

“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衛蘅不滿地道。

陸湛咬了咬衛蘅的臉蛋道:“我可不是,這兩個月你每天吃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可都是一清二楚。”

衛蘅看著陸湛不說話,心想,知道又有什麼用,你還不是一樣的狠心。

陸湛嘆息一聲,“再也別跟我鬧脾氣了好不好?”

衛蘅想了想,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夫妻二人鬧了兩個月的彆扭,這一旦說了開來,自然比平日又更火熱了三分。陸湛將衛蘅按在榻上,就不管不顧地行起事來。

可憐衛蘅兩個來月都沒經歷這樣的事情了,自己又嬌氣,險些被陸湛折騰得一口氣去了。

第二天衛蘅都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