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眼眸微微一睜,其中掠過一抹星光。“前輩您可知,若是請這位前輩出手相助,得花多少靈石?”
江臨那小門小派的心思又來了,覺得凡事都得用靈石來衡量。
“靈石……恐怕靈石是不行的。”
聽到靈石都不好使,江臨的神情立刻就蔫了下去。
“前輩,我蒼雲門只是一個又窮又弱的小宗門,可沒什麼秘寶交換。”
“不要秘寶……”
“那要什麼?”
“要我的一句話……”
“啊……這……”
你個老東西,敢情在這說了半天,都是在玩我呢?江臨的臉色陰晴不定,快速變換。
“那晚輩斗膽,敢請前輩助我。”
“可以,不過不一定能成。你先壓制境界,等我訊息吧。”
付長生的笑容更加扭曲,已不再是之前的那一縷,而是整張嘴都裂開了。
江臨總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半個時辰後,一艘飛舟從遠處駛來,眾人登上飛舟,向晉陽宗的方向駛去。
這是江臨第一次坐飛舟,感覺與坐鵬鰩沒什麼區別,只是視野要開闊了許多,而且速度更快。飛舟也被一座小型的陣法籠罩,外邊的氣流對舟內構不成半點影響。
江臨越想越不對勁,找到謝天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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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你可知付前輩說的那位會五雷正法的前輩究竟是何人?我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方才江臨與付長生的對話,謝天賀在一旁也是聽了個真切。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江臨,“哎!江掌門,不知道這算是你的機緣呢!還是你的劫難!反正聽天由命吧。”
謝天賀這麼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嘴,就打算要走,江臨哪能讓,趕緊上前繼續追問:“前輩還請明言,你這一說,我心裡就更沒底了。”
“我們晉陽宗就一位會五雷正法的大修士,付師叔見到他老人家,也得叫一聲師叔,江掌門,你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是誰吧?”
說罷謝天賀也是咧著嘴,忍不住笑的離開了。
江臨杵在原地,如遭雷擊,一屁股坐在甲板上,眼神空洞。
付長生見了也要叫師叔,又會雷法,不用猜都知道,在晉陽宗就只有雷祖。
元嬰大能要親自為自己淬體,哪怕就是意念中的一絲雷法之力,那也足以把自己轟得渣都不剩。
果然還是被玩了,江臨一臉生無可戀。
還是謝天賀的面子,飛舟上給玉靜兒安排了一間單獨的小房間,畢竟是凡人女子,天天和一幫打坐的修士待在一起,那也不太好,江臨為此十分感激。
當然,江臨自然也不敢在飛舟上與玉靜兒放肆,要不然金丹的神識掃過,那還不得把他直接扔出去。
江臨三人與所有晉陽宗的煉氣士們一樣,在甲板上打坐修行,見他們都拿出靈石修行,江臨自然不能落了下乘,給錢朝福和周平一人30枚三階靈石,讓他們省著點用。
飛舟的速度要比他們自己御劍飛行快了不知多少倍,但也足足飛行了四個多月,才進入晉陽宗的地界。又飛行十幾日,由於不順路,謝天賀才帶著江臨幾人,脫離飛舟,自行飛往無相山。
在此之前,江臨曾偷偷問過謝天賀,用不用去千道峰拜見一下宗主,謝天賀只是淡淡一笑,讓他放寬心,等以後在無相山站住了腳,有的是機會拜見。
江臨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嫌自己實力低微,沒資格被大人物接見。江臨倒是也不生氣,不接見自己更好,免得到時候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奉承討好,這些活在五峰山算是幹得夠夠的了。
又是一月路程,這回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