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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路生花

藍的湖水映照了天空的湛藍。米心暘呆呆地望著窗外的美景出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劃出優美的弧度,身邊的男人則一臉淡定地駕車彷彿對洱海的美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你看那邊,那一塊都是白族村寨,還有那邊小普陀島上都有白族漁村。”米心暘隨著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片熙熙攘攘的祥和的生活氣象,愜意而安寧。米心暘對白族的瞭解知之甚少,但她認識一個白族美女就是易卿,一想起易卿學姐的遭遇心裡又湧上一陣難以言表的苦澀,這種感覺如鯁在喉讓人有一種憎惡命運想嘔吐的噁心感。易卿從小就生活在這麼美麗的地方,也難怪人美心善了,只可惜造化弄人,既然印證了“自古紅顏多薄命”的古訓。

有些感受只能自己承受,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一塊傷疤別人看了只覺觸目驚心的鮮血淋漓,而那種切身的痛楚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得到,米心暘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憂傷地感慨道:“白族——白族出美女。”宗意羞赧地一笑:“那倒不知道,沒有關注。”其實他本想說的是大美女不就在我身邊嘛?但一時竟口吃說不出口,在米心暘面前他似乎怎麼也說不出輕佻的玩笑話。

宗意忽然想到了不錯的話題,便來了興致:“當代白族人有一首口口相傳的謎語詩,提示是字謎喲。”米心暘轉而注視著他,看到米心暘圓溜溜的大眼睛直視著他彷彿要把他看透一般,他又緊張起來冷汗直冒,隨後清了清嗓子像個教書先生一本正經地發問:“聽好咯。蟲入鳳窩不見鳥,七人頭上長青草,細雨下在橫山上,半個朋友不見了。打一個成語。”米心暘一邊思索一邊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美景就像一幀幀風景膠片匆匆閃過,她首先猜出來後面的三個字從而也就知道了第一個字,於是愉快地答道:“風花雪月。”

說出這四個字後她反而害起羞來,這裡是雲南大理網傳的風月之地,無數獵豔的男男女女慕名而來,她和宗意從相遇到一路走來其中也不乏稍許曖昧的“豔”色,此時車內陷入了沉默,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樣意會到同樣的意會才陷入了尷尬。須臾,宗意朝她豎起了大拇指:“你比其他人快,其實後面的三個字比較好猜,第一個有點技術含量。”

米心暘不好意思說她壓根沒有猜出第一個字,只從後面三個字說起:“單人旁一個七,上面一個草字頭不就是花嗎?上面一個雨字頭下面一個橫著的山字就是雪,朋友的朋少了一半就是月亮的月,猜出了花雪月,那第一個只能是個風字。”宗意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小滑頭!看來是我謬讚了。”

從後面三個來看,第一個應該也是要從字形上入手,“蟲”和“鳥”看似與“風”和“鳳”在字形上風馬牛不相及。米心暘望向窗外沉靜的洱海和天空,一秒兩秒三秒忽然靈光一閃如恢復了久遠的記憶一般想起了小時候練過的書法,蟲和鳥就是風和鳳的繁體字的一部分,她拿出手機百度起來,果然——“用蟲字代替繁體鳳字中間的鳥字剛好就是繁體的風字,不就是蟲入鳳窩嗎?”米心暘笑道。

“嗯,雖然做了弊但總算答對了。”宗意擺出一副為人師表的做派。

“那不叫作弊,只是確認一下,其實我早就猜到了。”米心暘不服,明明自己已經猜出來了才開啟的手機,雖然只是猜了一個字謎,但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活躍了起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快氣氛在車內流淌。“我還練過書法,書法裡的字都是繁體的,風和鳳的繁體字應該都練過,一時竟然不記得了,是不是很奇怪?我之前忘得更徹底,最近才陸陸續續記起來一些,然後自己把自己嚇到,不敢相信那些事竟是過去真實發生過的。”米心暘看似自嘲實則心有餘悸,她到底忘記了多少事情?

“練書法至少是三歲以上的孩童,你既然練過書法那時的年紀應該不會小於三歲,照說人兩歲半以後就會有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