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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上當受騙

了,那些人簡直是蘸著人血吃饅頭。”馬思遠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一臉的冷峻看起來很苦惱很頹敗的樣子,既然不是他的兒子他有什麼好苦惱的。

“饅頭可以理解,人血是怎麼回事?看來傳聞並非空穴來風,我希望你能坦誠一點,失去了真誠的愛情我不要。”蘇默默忽然間變得嚴肅起來,馬思遠深知自己欠蘇默默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他,周盈、宗意三人之間的愛恨糾葛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他的《農夫與蛇》新編尚未完結就有“地主”出來攪場,農夫在明地主在暗,馬思遠慘然一笑只怕經過地主那張神嘴的編撰,他這個農夫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馬思遠從小就是家家戶戶口中那個別人家的孩子,但他在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宗意,學習成績,體育競技以及家境背景都不如,就連個頭都比宗意矮上好幾公分,宗意從小就黝黑健壯像一頭野獸般野蠻地生長,他憑藉的是勤奮而宗意在各方面都比他更有天賦。由於兩人父親是世交的緣故,宗意是馬思遠被領養後的第一個玩伴,宗意年長他一歲在得知馬思遠是養子的情況下不僅沒有戴有色眼鏡看他反而對他頗為照顧,在學習和體育上兩人常被兩家大人拿來對比所以也是競爭關係冥冥中暗自較勁。他們一起渡過了亦敵亦友的青少年,宗意仗義樂於助人基於自家的勢利常常罩著馬思遠這個小老弟,但當兩人不相上下的時候宗意是絕不會退讓的,他有超乎常人的好勝心,為了贏他絕不留任何情面。只有在沒有宗意的地方他才能暢快地呼吸,才能重拾自信心並獲得鬆弛感,而現實往往事與願違,越是想躲開的人越是躲不掉,命運還開玩笑似的將他們交織在一起。馬思遠有時候甚至會懷疑是不是宗意從小把他壓制久了才導致他的逆反心理——趁周盈之危,在宗意託付他照顧周盈時他的內心就埋下了朋友妻不可欺的種子,並不是對周盈動心而是基於這種微妙的關係,但他還是欺了,他至今都無法原諒自己,甚至感覺是宗意兩口子有意設套欺辱他,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坐月子的女人奪去了他的童真他就倍感屈辱,他多麼想忘掉這一切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但這兩個人就像幽靈一般陰魂不散在精神上虐待他在道德上作踐他,而這一切他都無從對蘇默默開口。

馬思遠鬆了鬆脖子上的領結,又自斟了一杯酒同樣是一飲而盡然後直視著蘇默默一本正經道:“兒子不是我的,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我一個發小的私生子,在美國留學期間曾幫忙照看過。”蘇默默不表示相信也不表示懷疑,但她緊盯不放的眼神讓馬思遠心裡一陣緊張又倒了一杯酒,這杯下肚後他的心裡一陣委屈竟耍起酒瘋哭了起來,現在輪到隔壁桌那對年紀不大的老夫老妻盯著他們看了。看他這副裝瘋賣傻似醉非醉的樣子蘇默默也不忍心繼續追問下去,但心裡又有很多的疑惑,別人的私生子和他有什麼關係,他這樣聲東擊西說了等於沒說,但蘇默默一顆懸著的心還是安定了下來,既然不是他的兒子就一切好說了。自上次從北海道回來蘇默默對他的感情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比之前滋生了更多的依賴和妥協,她向來是一個外表文靜柔弱但內心剛毅的女子,從不依靠任何人反而成為米心暘的依靠,但遇見馬思遠後一切都變了,也許是這麼多年來她一個人苦苦支撐真的累了倦了。一個意志力再堅定的人也會有累了倦了想放鬆想找個肩膀靠一靠的時候,以前沒有這樣的機會和條件所以也不覺得苦與累,但現在不一樣了,正因為現在她有了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她才想休息了,她也想享受一下什麼都不想只用倚靠的安全感和滿足感。

飯後換蘇默默開車送馬思遠回家,也不知道他是真醉了還是為了逃避蘇默默的問題裝醉,她不願意像一個怨婦一樣咄咄逼人,更何況這件事還發生在她和馬思遠相遇之前,怎麼可能抹掉一個人的過去呢?哪怕他真的有一個兒子,她現在也不一定具備離開他的決心和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