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口還勸他把心思放在婚禮上,自從馬烈得知蘇默默懷孕後整個人都有點迷,馬烈比他上心多了那種感覺就好像他自己才是孩子的父親。他不知道父親的輕鬆是真的對他來說只是小事一樁,或只是裝出樣子寬慰他的心,他只能選擇相信他,現在父親是他唯一可以相信和指望的人了。
從父親家出來馬思遠心裡空蕩蕩的感覺聊了個寂寞,馬烈給他的感覺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一直在告誡他不要瞎忙男人最重要的是經營好自己的家庭,只有家庭幸福美滿了一切才會好,他連連點頭贊同心裡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他腦中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就像一個不速之客,他有一種感覺蘇默默的債權可以那麼輕易地收回一定和這個人有脫不了的干係,即使他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窩火他還是決定放下尊嚴找她一次。
麗思閣香薰繚繞的美容包間裡,周盈和蘇默默平躺著享受美容師指間輕柔舒適的按摩,因為太過放鬆愜意蘇默默一不小心睡著了發出了微弱的鼾聲。待到她醒來時,“睡香了吧?”周盈笑道。蘇默默一陣赧然,“我太累的時候睡覺就會打鼾。”
“看得出來你是累了,臉色也不太好,慘白慘白的,我給你準備了一盒上好的海參補身子,臨走時記得拿啊。上次見面的時候就打算給你的後來又忘了,我現在這記憶力是越來越差了,別人不都說一孕傻三年嘛,看來我還沒有過孕傻期,哈哈——”
蘇默默聽著心裡暖暖的,她都沒想到自己會和周盈成了朋友,從前她不認為不在同一個階層的人可以做朋友,現在她成了這種懸殊關係中受惠的一方,這種不平等的友誼讓她心裡不太平衡總想著找機會回饋周盈但又不知道如何回饋。她曾問過周盈缺什麼?周盈毫不猶豫地回答:缺愛。她一下默然了,第一反應竟是難道周盈還想著馬思遠嗎?周盈似乎猜到了她的擔憂,呵呵笑道:“並不是你以為的狹義上的男女之愛,是廣義的,就像你和米心暘之間的那種高於友情又深過親情的愛,你也知道我朋友不多,所以特別羨慕這種沒有血緣關係又特別誠摯的愛,這種感情比愛情更難能可貴。”
蘇默默釋然地笑了笑,除了馬思遠的愛她無法跟任何人分享外其他的都可以毫無保留。蘇默默拉過周盈的手,兩人平躺著隔著床間的空當拉著手既有距離感又有安全感。“盈盈,你不僅是我的恩人亦是我的好友,現在在我的心裡你和米心暘不分伯仲,從今往後我們不分彼此更不要講那些見外的話,無論當下怎樣都要積極樂觀起來相信我們的人生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周盈連連答應,連握住蘇默默的手的力道似乎都變大了一些。兩人正聊得投機周盈有電話進來,她的臉上全是精油所以只能閉著眼睛摸索著接了電話。蘇默默在一旁屏息凝神,只聽周盈什麼話都沒講只一個勁地連聲應好生怕她猜到電話內容一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在這通吱吱嗚嗚的通話中已心照不宣地達成了某種協議。電話結束通話後蘇默默裝作不經意地問是誰打來的,周盈回答是家裡的老傭人準備了一桌子菜問她回不回去吃?就怕她不信似的周盈還對她發出了邀約,“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就是你上次見過的那個傭人梅姨,她燒得一手好菜最拿手的是粵菜,比茶餐廳的還要正宗你真該來嘗一嘗!”
“改天一定來,今天確實有點累了!”這種臨時性的邀約顯得特別沒誠意不像周盈平日裡的做派,蘇默默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為什麼要撒謊難不成那個電話和馬思遠有關。
“還沒有和好嗎?”周盈問。
“談不上和好不和好,他總歸是孩子的爸爸。”蘇默默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周盈問的是她和馬思遠的關係有點訕訕的,那天的捉姦周盈也在場她事後後悔不該以這種方式圍堵馬思遠的,她沒面子馬思遠也沒面子還遭他記恨,又讓周盈看了笑話。
那天之後馬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