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玉晴那丫頭也學會了,我都看得厭了,她們還不換別的招使。”
丘如海連聲贊同道:“還是妹妹看的透徹。”
丘如意便得意道:“那是當然,別看我平日裡粗心大意的,其實什麼事能瞞過我去。我是懶得說也懶得用手段,不然她們捆一塊也不是我的對手。其實是她們太傻,算盡機關,卻哪知用計策算計來的人心,終歸會被人識破反噬,倒不如實實在在,以真心換真情呢。母親,您說女兒說的對不對?”
於氏笑道:“你哥哥恭維你兩句,瞧把你美的,這就吹上了。”
丘如意哼哼兩聲,於氏便道:“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那府裡的也不全是因為這個,關鍵還是投石問路的心思:雖然妯娌幾十年,到底不通音信十數年,摸不準彼此的脾性,如此一來,先探得一二,以後大家相處心裡也有個底。”
丘如意心道:以後各家過各家的,能有多少事相處,便是知道又如何,凡事按慣例本分來做,她是什麼性子有那麼要緊嗎?
當然丘如意不敢說出來,因為她知道母親雖不縱著家下人作威作福欺壓人,但試探堂伯孃一家的心思與那宋氏必是不謀而合的,不然二哥便是為了堂伯孃一家少受些委屈,也該立時就出手相助的,就目前來看,他卻是冷眼旁觀了。
果然就聽丘如海正色說道:“據兒子暗地裡打探,他們家這次是要在故里安定下來,不過囊中頗為羞澀,已是落魄了。堂伯母看著倒是個溫婉和順的,和兒子說起話來,慈祥親切。兩位堂兄弟也都是讀書人,略談了幾句話,看得出死讀書太過,所以就老實本分的過了頭。”
說到這裡丘如海面上帶了得意,看著母親笑道:“就資質來說,未必比及得上兒子,與大哥更是沒法比了。不過只要他們肯用功,天子腳下,名師諍友也不難尋,到時多切磋琢磨一番,將來掙個功名也未可知。”
於氏先還讚許地對兒子點頭,後面見兒子自誇起來,便笑道:“在俺們娘倆跟前說點大話也就罷了,讓別人聽到不笑話死你,若是讓你父親兄長聽到,又該嚴命死勸了。不過,就你方才所說的話看,是有點識人的本事了,很不錯。”
丘如海得了誇獎,陪著母親嘿嘿笑了起來。
丘如意便心急地嚷道:“你快說說那個堂妹如何。”
丘如海想了一下,說道:“今日倒是見過那位堂妹一面,是個沉靜本分的。”
丘如意見哥哥只說了上面一句話,便閉上了嘴巴,不滿道:“你帶了眼睛去,便只看到這些?還是我來問吧:她長得美不美,比丘玉晴那丫頭如何?識不識字,讀書多不多?”
沒等丘如海開腔,旁邊的鄭媽笑道:“小姐還是別難為二爺了。他一個爺們,哪敢只盯著小姐看的,便是堂兄妹也不成啊。”
丘如意也覺得自己心急了些,看著哥哥歉意地笑了笑,丘如海就笑道:“鄭媽媽說的很是,妹妹想知道新堂妹為人如何,就多討好一下鄭媽媽吧,她會告訴你的。”
原來鄭媽乃是於氏的心腹陪嫁,如今更是於氏的左膀右臂,在丘家上下極有臉面,她又對於氏忠心,也不仗勢欺人,為人端正,處事公平,所以丘家兄妹對她一向極為尊重。
鄭媽今天奉於氏的命去了家廟拜見了田氏,聽丘如海如此說,便笑道:“二爺雖開玩笑,老奴可當不起。”
鄭媽又對丘如意說道:“若說這位堂小姐,倒真是貌美,比起玉晴小姐來,只高不低,性情倒真是溫柔沉靜,雖然話不多,卻看得出,是個讀過書有才情的。”
丘如意聞言,便高興地拍手,笑道:“果如我所料的那般。以後,我姐妹二人一動一靜,一文一武,不說順陽城,便是整個鳳臨郡,也尋不出我們這般般配的姐妹組合了。”
鄭媽又笑道:“聽說她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