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彷彿錯的是別人,竟是一點羞恥慚愧都沒有了。和她祖父相比,竟是青出藍而勝於藍,畢竟她祖父當年還要些臉面,不敢打南邊回來呢。”
丘玉娟也不由長嘆一口氣,她只當丘若蘭如何聰明,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除了一而再再三地破壞如意的名聲,就沒看到丘若蘭有什麼好的地方,若說是因為顧忌前世丘如意嫁給了安世誠,倒也勉強說的過去,但同為丘氏女,同宗姐妹壞了名聲,難道她臉上就有光彩?
丘若蘭因為前世同於氏的恩怨,是存心給於氏一家找不自在,但是丘玉娟卻不知道這其中緣由。
在丘玉娟的眼中,丘若蘭昨天的行為蠢不可及,為了讓安世誠對丘如意落下壞印象,在還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就敢這樣設計丘如意一家。這樣愚蠢短視的,又豈有不失敗的。
如今看來,丘若蘭這個性情的,真嫁入國公府,怕如前世丘如意一般,未必能給家族帶來好處,說不定還要連累丘氏家族呢。
如今丘如意怕是不能入安世誠的眼,丘若蘭又是這樣被送走,安世誠前後一想,必能猜出個大概來,只怕今生盧國公府與丘家聯姻無門了。
不提丘玉娟如何恨丘若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只說此時安世誠正在發急如何讓母親加快速度來丘家提親。
原來昨夜安世誠亦是一夜未睡好。
一合上眼,安世誠便依稀看到丘如意彷彿在眼前,正鳳眼微挑得意地衝自己笑。
如是幾次後,安世誠乾脆坐起身來,正兒八經地回憶丘如意白天的一笑一顰,越想越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無有蘊含無限的含義。
安世誠認為丘如意在向自己下挑戰書,挑戰自己是否能遵從當年的約定,是否敢拍著胸脯保證今生不納妾侍。
安世誠越琢磨,越認為得趕緊上門求親,不然時間長了,她不說自己這邊有緣故,只當是自己優柔寡斷拿不定主意,才會拖延那些時日。
於是天一亮,安世誠便到母親那裡打探訊息。
盧國公夫人倒是記得自己那日所說的話,派人前去打聽丘如意的一切,此時已經陸陸續續得了些訊息。
丘如意雖然惡名在外,但真細究起來,大多不過是人云亦云,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劣跡,況且盧國公夫人和丘如意如此也多有接觸,倒是覺得她本人也沒有自己最初認為的那般平庸不堪。
安世誠聽出母親的意思,心中暗喜,他就說,他安世誠看中的人,怎麼可能差得了。
安世誠便催母親快些去提親,盧國公夫人卻還想再觀察些時日,便說道:“姻緣大事關乎著你一生的幸福,馬虎不得,再過幾日也不遲。況且咱們怎麼能大喇喇地就去提親呢,總要先找人過去試探一下,萬一那丘如意定下親事了呢。我可是聽說,她這次來京城,主是為了解決親事而來的,王家有好幾家都著意她呢。”
安世誠被母親的一席話說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倒是知道王連君也曾有心求娶丘如意的,幸好昨天被丘如意給嚇退了,現在聽母親說,還有人家看上丘如意,心裡便發起急來,如果丘如意真訂下親事,他這邊可要怎麼辦?
偏安世誠早就說了,親事一概聽父母的,況且又怕父母知道自己昨天去了丘家,今天就跑來逼著去提親,讓父母心生誤會,此時竟一個字也不能說出口了
盧國公在旁看見兒子有口難開急得臉紅的窘樣,心裡暗笑兒子在這裡假正經,到底看不過去,笑問妻子道:“你可想好,到時請哪位夫人過去提一句親事?”
盧國公夫人便嘆道:“這人可不是那麼好找的,兩家門不當戶不對的,要找個都有些交情又嘴嚴方正的夫人,一時之間,我還真想不出來。”
盧國公便道:“不用想了,你們婦人家做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