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認識的？”

何天涯一怔道：“怎麼突然問到她？”

豬小妹道：“只是覺得她很美，可是卻對你……”她話只講了半截。

何天涯道：“對我怎樣？”

好吧，瞧這個男人的表情似乎一點也不知道，那深紅還真是可憐。當時瞧她是相當喜歡何天涯的，只是當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對你言聽計叢啊。”豬小妹覺得她不應該將事情說出來。

而何天涯道：“你錯了，她對嘯音絕才是真正的言聽計叢，來試探那個賈楠主是否好色之人也是聽他的命令。”

豬小妹道：“那，為什麼？”

何天涯以為，她是想打聽嘯音絕的事情，便笑道：“你當日不是已經拒絕了他之提意，為何還在意……”

豬小妹道：“我就是對深紅的事情感興趣，與嘯音絕無關。”

何天涯為人聰明他雖然不知豬小妹此舉為何但仍感覺她不是平白來問，於是道：“深紅當年被仇家追殺多虧了小音相救，事後就一直與他交好，只要小音有事她都會幫辦。”

豬小妹拉著自己胸前的頭髮道：“一個女子，哪有那麼大的能耐。”

何天涯笑道：“我何天涯認識的女人之中只有你與她十分特別，你自不必講，她憑一人之力開了家香滿樓，也結識了不少江湖與朝中之人。”

“香滿樓是？”酒樓？還是布樓？或者是……

“青樓。”何天涯道。

豬小妹抽了抽嘴角道：“是這樣。”女人啊女人，在古代似乎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生路似的。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何天涯道。

豬小妹道：“沒有了，只是我昨天嚐了那老鼠的血。”

“這我知道。”想到昨晚的情形他不知當笑還是當嘆。

“我看到了殺我的人。”

“是誰？”

“深紅。”

何天涯一怔，他猛的站了起來道：“這……”瞧了瞧豬小妹，她沒有必要騙他，可是深紅幾年來一直為嘯音絕做江湖與各處的打探點，有些事去她那裡探問比去別處更快更方便更能得到真實之言。

這樣的一個人，為何會殺豬小妹？她又與私盜國庫之人有何關係？

何天涯一時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道：“還看到別的什麼了嗎？”

豬小妹道：“沒有，只有她的身影在。”

何天涯點了點頭，道：“或許，應該讓小音去她那裡轉一轉。”

豬小妹道：“那我也沒別的事情了，先回去了。”

何天涯連忙叫住他道：“等一下。”

豬小妹回頭道：“還有事嗎？”

何天涯臉微微一紅，道：“無事，只是覺得姑娘這次來似乎與以前不一樣，與我反而生疏了。”

他看出來了，豬小妹知道他是個聰明人，心思極為細膩。

“是啊，因為上次的何天涯是何處天涯，一個迷路的外鄉人，一個可以與平凡的小妹做朋友的外鄉人。可是現在的何天涯，已經落地生根，是個讓縣中人依賴的大人。”

“我還是我，你不是講與我做朋友嗎？”

“是我當時想多了，大人不要怪罪。”

何天涯皺了皺眉，道：“姑娘……”

豬小妹突然一笑道：“逗你的，你還是你，就是我自己還沒拐過彎來。先給我點時間吧，先走了，再見。”

何天涯看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自己的朋友本來就不多，自私的有些不想失去。

他站起來走了幾步，便叫了人將嘯音絕找了回來。

嘯音絕對於深紅的事情也有些懷疑，如果真是如此，那嘯音絕便已經預想到那夥人究竟有多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