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在只是人元級五階的武者,和這些地元級高手比起來,差得太遠。
“小畜生!我殺了你!”周蕎見唐逍出陰招,想置她於死地,歇斯底里地大叫著,卻懼怕蘭王的日月輪迴劍,再不敢貿然發招了。
“你還不去,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蘭王長嘆了一口氣,又一道劍氣在手中蓄勢待發。
周蕎向著天空狂嚎了一聲,終究還是沒敢再向唐逍出手,回頭再次凝氣化蛇,捲起受傷嚴重的金隆,向遠處疾奔而去,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斬草就要除根,蘭王你心太慈了!日後必被這二人所累。”唐逍走過來,看著周蕎夫婦消失的方向,和蘭王說了一聲。
蘭王回頭看了唐逍一眼,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唐逍的判斷很準,他確實太心慈了,如果不是這個弱點,或許現在的大溟朝皇帝就不是朱熙,而是他朱賢了。要知道,他是朱熙的哥哥。不過也有一種可能,如果不是蘭王如此心慈,朱熙也不會封他為親王統領宜蘭城。
“起駕!護送皇子公主們回臺京城!”蘭王不再多說什麼,大手一揮,停下的馬車隊再度起程,沿著雪山山脈中開闢的官道,一路向臺京城進發而去。
……
“少爺你回來啦!”
鎮國侯唐府,神馬館,一幫小丫頭們見到唐逍,呼喊得無比親切。
唐逍衝她們笑了笑,這一趟軍訓,走得可是極為兇險。臺京城校場和徐樵大戰、宜蘭城外鬥宜蘭郡主、梗枋漁港殺張保、再鬥宜蘭郡主、誅殺神秘黑衣人(李彥)、誅殺海族皇子馬克西米蘭、海族公主莉蒂婭、宜蘭城校場殺沙喃宗金沙、雪山山脈腳下炸金隆夫婦……
如此兇險的代價,是他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象坐雲宵飛車一般從人元級三階晉入了人元級五階,祭煉了法器,真正開始踏入強者之路。很簡單的一個對比,一個月前離開之時,唐逍和穆蒼的武學修為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但是現在,唐逍即使不祭出法器,和穆蒼都可以一打,祭出那些超強的法器,穆蒼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因為穆蒼的武功修為,也就和金沙相當。
終於回家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唐逍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親切,心中充溢滿了家的溫暖感覺。這些平日裡嘰嘰喳喳感覺很吵人很惹人厭的一幫小丫頭,此刻也一起變得親切了起來。
唐逍換洗了之後,去見過興都夫人,被興都夫人摟抱著親熱了一番之後,又回到神馬館,在日月湖湖邊的躺椅上躺了下來,一幫小丫頭習慣性地湊過來開始幫唐逍捶腿捏腳。
唐逍抬頭看著藍天白雲,感受著身邊的鳥語花香,放鬆下來之後,心情突然有些盪漾。他向周圍看了一圈,然後伸手猛地把一名十四、五歲的小丫環用手臂勒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俏臉蛋兒。
“少爺……”那名被摟住的小丫環膽顫心驚地看著唐逍。
“你叫什麼名字?”唐逍問了那丫環一句,神色語氣很有些曖昧。
“回少爺,奴婢名字叫紙鳶。”小丫環連忙回答了唐逍,但是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被少爺抱摟住,讓她很有些心慌,也很有些羞臊。
畢竟這是少爺這大半年改了心性之後,第一次對她們做出這種摟抱的行為,而她就成了少爺第一個下手的物件。
小丫環紙鳶使勁掙了一下,根本無法從唐逍懷中掙開,心裡只好祈禱著,有這麼多人在場,少爺應該不會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鳶,鷹科也,頭頂及喉部白色,嘴帶藍色,體上部褐色,微帶紫,兩翼黑褐色,腹部淡赤,尾尖分叉,四趾都有鉤爪,捕食蛇、鼠、蜥蜴、魚等。紙鳶,乃風箏也……”唐逍搖頭晃腦地解說了一下。
“少爺博學多才……能不能先把奴婢放開……”小丫環紙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