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說的是什麼,但要說技術高超的刀匠,你也見過的,就是之前殺生丸大人贈予你洞爺湖那天來的人,鍛刀是厲害,唯獨性格著實可惡。”
“就他吧,他住哪裡?”
“誒?銀時少爺,你確定要去找刀刀齋嗎?”
“不行嗎?”
邪見期期艾艾道:“……也、也不是不行,要是銀時少爺你想去,請務必帶上邪見我。”
坂田銀時跳下了樹,“事不宜遲,早點去完早點回來。”
“銀時少爺很著急嗎?”
坂田銀時兩手疊在後腦,“再拖下去絕對會忘記。”
“邪見我先去告知一聲殺生丸大人。”
聽著邪見覆述銀時想去找刀刀齋,殺生丸沒問緣由,默許了他們兩個人的行動。
邪見認識路,駕駛阿哞領坂田銀時前往刀刀齋居住的洞穴。
刀刀齋的住處是由一隻妖怪的遺骨改造的,整日拿著鐵錘噴火鍛造武器,妖怪間有不少會找他做生意,性格使然,刀刀齋接不接單也會挑物件,要求他製作邪刀的,一律置之不理。
生平第一次最敬佩的人是犬大將,殺生丸和犬夜叉的親生父親,後來一路追隨他,不管是出於舊臣的衷心,還是刀匠樂於見到自己武器發光發熱,刀刀齋對兩個不省心的狗兄弟也算盡心盡力。
為了這對狗兄弟,犬大將深謀遠慮,操碎了心思,如今兄弟倆各自成家,反過來輪到他們著想自己的後代,刀刀齋摸了一把自己的鬍子,還是單身一個人舒服,兒女都是債,可不兒女的兒女就找上門來了。
“刀刀齋,我家銀時少爺有事要拜託你。”邪見開門見山道。
得知他們是為洞爺湖而來,刀刀齋左右瞧了瞧,殺生丸沒有跟來,如此刀刀齋逮住了戲弄殺生丸幼崽的好機會,“給你鑄刀是沒問題,但請我出山可不便宜。”
坂田銀時舉起手,父慈子孝地說:“收賬的話,寫殺生丸的名字就行,多寫幾個零也沒有關係。”
刀刀齋:“不是錢的問題。”
誤以為刀刀齋是要獅子大開口,幻想到時殺生丸撒手不管父債子償的情景,坂田銀時激動道:“快要得糖尿病的老頭子不要太過分啊喂,小心銀醬拔掉你頭頂最後象徵希望的毛囊!”
“……都說了不是錢的事,你是聽不懂老頭子的話嗎?哎呀,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行,連老頭子的耳朵也不如。”
一聽他不是要錢,貧酸深入骨髓的坂田銀時冷靜下來,邊挖鼻孔說:“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這裡正好缺一個短工,有個脾氣惡劣的客人著急要收到武器,不快點完成的話,說不定會砸了我的家。”刀刀齋不停搖頭說。
物似其主,刀刀齋身後的三眼牛跟他一個動作。
邪見可不傻,刀刀齋的這番說辭撇腳且荒唐,經不起任何推敲,話裡話外的意思居然要使喚他家銀時少爺,當即激動到唾沫飛濺,“刀刀齋,你知不知道銀時少爺是誰,他是殺生丸大人的幼崽!!”
“我當然知道他是殺生丸家的幼崽,可是我的家要真被砸了,那我可得找個深山老林藏個幾年不出來了。”刀刀齋拉起袖子遮住臉,感傷他自己一把年紀無家可歸淪落街頭,看似傷心卻透過衣服的縫隙觀察銀時。
刀刀齋偷窺的小動作沒有遮掩,雙眼自下而上的打量銀時,盤算他會如何抉擇,是像他爹一樣因為被冒犯到尊嚴氣得拂袖離去,還是能屈能伸。
成年人的把戲如何能瞞過坂田銀時,嘴一撇不以為意。
邪見:“銀時少爺,不要管這個人了,殺生丸大人會有辦法的。”
刀刀齋煽風點火道:“沒錯沒錯,你一個幼崽還是老實待在父親的羽翼下受保護,有強大的殺生丸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