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喝不下了。”坂田銀時捂住嘴,強忍嘔吐的慾望。
“連這點酒都喝不下,還好意思惦記我的錢。”五條悟動手彈了他醉醺醺的腦門,笑了笑之後就沒再說什麼。
七海建人頗覺匪夷所思,就五條悟那個一杯倒的酒量哪來的立場說坂田銀時。
因為喝醉,坂田銀時的身體軟成一攤貓條,五條悟沒有絲毫溫柔的想法,手臂撈過他當個掛件般的說帶貓回家去了。
走到門口,五條悟喊了聲虎杖悠仁,虎杖悠仁還正在嘗火鍋裡的丸子,不解的問他有什麼事,五條悟高深莫測地說道:“悠仁可別先想著急急忙忙去見惠和野薔薇哦,老師有更好的主意。”
虎杖悠仁狐疑的點了點頭,五條老師總不會害他。
五條悟滿意地一笑:“明天見。”
人消失在門口,虎杖悠仁不由感嘆他來的快,去的也快。
是伊地知開車來接的人,五條悟坐進車內,伊地知下意識的全身緊繃,飄忽的眼神落在他臂彎爛醉如泥的坂田銀時,一時間欲言又止。
五條悟把貓放到一邊,坂田銀時自己蜷縮成一團睡得香甜,外面正是夏季,車內便開了冷空調,估摸覺得吹冷了,坂田銀時的爪子扒拉幾下,乾脆睡到了五條悟那邊。
伊地知不敢再多看,關上他一側的車門,換到駕駛位專心開車。
房間燈火通明,八成是某隻貓出門忘關燈,在把貓放進床之前,五條悟湊近聞了聞坂田銀時身上的氣味,一股酒味,頓時捏了捏鼻子,嫌棄的把他放到沙發上沒再管,然後先去洗澡換上家居服。
坂田銀時攤開肚皮,咂咂嘴,感受到口乾舌燥,迷迷糊糊的掙扎爬起來,他這是在哪?
意識有所回籠,坂田銀時瞪大雙眼,那個無情的男人竟然把他拋棄在沙發上面,當場酒也不醉了,步履踉蹌的去找人興師問罪。
臥室的門推開,睡在床正中央除了五條悟還能是誰,坂田銀時氣不打一處來,整隻貓往他肚皮跳了上去。
五條悟仍閉著眼, “不好好睡覺幹什麼?”
“床,我的。”
“哦?不想要我的遺產了嗎?”
坂田銀時當然不記得自己在酒桌上說漏了嘴, “什麼遺產?我要睡床。”五條悟那麼大塊一隻,床上最好的位置都叫他霸佔的一乾二淨,雖然剩下的位置足夠坂田銀時一隻貓睡,但他可不想受這個委屈,要不然以後他豈不是要淪落到睡五條悟腳底板。
五條悟不為所動, “你睡啊,反正比起床,某些貓更在意遺產不是嗎?”
五條悟反覆提及遺產,坂田銀時差不多也反應過來了,當即硬生生憋了一口氣,這男人心眼未免太小了。
可為了長遠發展,坂田銀時哄道:“這怎麼能叫遺產,這分明叫大愛撒向世界。”不待五條悟發話,坂田銀時先行解釋,拍了兩下自己的胸脯,自信昂然, “沒錯,我即世界。”
五條悟被他逗笑了,他原本就沒生氣,僅僅是想捉弄坂田銀時,身邊圍繞了一群糟心的爛橘子,每天處理說不清的麻煩,可跟眼前的貓待在一塊叫他放鬆許多。
所謂人緣,大概就是這種說不清的感覺吧。
“既然是妖怪,總有人身吧,給五條老師看一看嘛。”五條悟突發萌發了想見識坂田銀時真容的執念。
坂田銀時:“沒有。”
五條悟釋放誘惑, “別小氣啊,請你吃巧克力巴菲。”
“銀醬為什麼要特意變身給你看,別以為銀醬不知道,我才不會滿足男人的py呢。”身為男人,坂田銀時對一些貓耳貓尾人外py十分敏感。
五條悟:“什麼py?”
坂田銀時狐疑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