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傾主槓還想捉弄幾句仙汰,卻見到畫眉丸一言不發的往前走,忙不迭喊住他。
畫眉丸拉上面罩蓋住自己的半張臉,既然佐切碰上她的熟人,暫時也不需要他,而找到仙藥對於他而言刻不容緩,他的妻子在等著他回去。
坂田銀時和畫眉丸的視線相交,不過上島了一天,這人就把自己弄得傷勢不淺,但他瘦瘦小小的,看在同為銀色捲髮發系的份上,坂田銀時送上關懷, “別太心急了,仙藥又不會長腳跑掉。”
畫眉丸置若罔聞,此刻他的心中全然被妻子的安危佔據了所有。
佐切知道畫眉丸的心急,清楚畫眉丸迫切想見他妻子一面的想法,於是想要告別山田家的人追上畫眉丸,但衛善攔住了她。
“佐切,你不適合再與這麼危險的地方待下去,隨典座,仙汰他們回去吧。”
以典座為代表,他們是山田家的年輕一輩,衛善自然不希望他們折損在這裡。
“不,我要留下!”
“衛善閣下,我並不想回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完成。”
佐切和典座拒絕的話異口同聲。
看著他們堅定的表情,衛善倏地感到欣慰,相比起道場刻板的練習,到了這座島後,他們在他看到的地方成長了許多。
衛善不再勸阻他們同行,目標是一致的,緊跟畫眉丸進入了禁止人類踏入的蓬萊。
身邊有一堆實力不淺的人在,傾主槓不再把所有警惕露在外面,她最為惜命,凡事留一步懂得保全自己,有他們在,淪不到她排到戰鬥前面,而且此行的隊伍中有個值得她關注的人。
傾主槓的目光沒有遮掩的意思,坂田銀時的眼皮不安一跳,他從未見過傾主槓,當然也不會以為是對方看上自己, “我臉上應該沒什麼東西吧。”
“我記得你,我們那一帶超級有名的煙花商,原來你把生意做到將軍那裡去了,看你身上的衣服,難不成授命了什麼特殊的官職。”
“我現在可是朝廷欽賜的陰陽師。”
一個煙花商做到陰陽師的位置,傾主槓清醒的說道:“別是招搖撞騙的。”
“反正就當個一時,我有其他的事要做。”坂田銀時會當假冒偽劣的陰陽師,純粹是要接近朝廷的最高統治者,戰國時代第一煙花商聽著是有點了不起,但真要和將軍扯上關係只能算河流裡的小蝦米。
入城沒多久,又有奇形怪狀的道士出來攔路,上一個蟑螂道士不肯配合,坂田銀時不想再浪費一次得知丹下落的機會,便沒有急著解決它們。
“梅大人,我等道士終於找到你了。”
眾人疑惑著道士口中的梅,佐切站出來說道:“梅是我們從外面叫方丈的村莊裡帶出來的,她幫了我們很多。”
梅是個小女孩,從頭到尾都安靜的躲在民谷嚴鐵齋後面,雙手握拳,呈現緊張的姿態。
見到梅,道士激動萬分,宛若渣男回心轉意想要挽回的神情,看的坂田銀時十分嫌棄,這群怪物居然連一個小女孩也不放過。
尤其是當它們說挽回梅的原因是想與她練習房中術,坂田銀時的眼神已經不叫嫌棄,而是差點兩眼一翻,做出急需吸氧的痛苦神色,不說畫面,光聽著就噁心至極。
壓根不想多問丹的事,一群人將喪心病狂的怪物道士錘成肉醬。
原先執著於找到仙藥的畫眉丸格外的氣憤,他見過梅身上的傷疤,他妻子的臉上也有同樣的傷,而那群道士將它形容為貨物一般的記號,這讓他聯想到自己妻子也被人當成貨物,而不是一個人來對待。
坂田銀時關注到他的憤怒,只當他是和自己一樣同仇敵愾,欣慰的想他們天然卷派的果然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
懷揣美好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