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手輕輕地從她背後的衣服裡伸了進去。她的身子搖晃了一下,然後,她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撫摸。
他觸到了她的滾燙的肌膚,那肌膚是多麼光滑啊,與他男人的肌膚是那樣地不同。他閉上了眼睛,溫柔地呼吸著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體香和熱氣。女人真是太奇怪了!他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女性的肌膚,哪怕是輕輕地一觸。他的動作裡有一些恐懼,有一些遲疑,有一些矛盾。這觸動太巨大了,以至於他剎那間只有接受的能力,竟然沒有思考的力量了。
他摸著了她的|乳罩帶子。他不敢解開,還是輕輕地撫摸著,彷彿是在詢問:我能解開它嗎?
她沒有回答。其實她此時多麼想解開它。她的Ru房已經脹得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它們在她胸前站了起來,彷彿要從她身上掙扎著走出去。它們吶喊著,瘋狂地顫慄著。胸罩太小了,太硬了。它阻礙了他們。它成了一堵牆。她多想將它立即粉碎,她下意識地想解開胸罩,可是,她還是猶豫了。她的猶豫阻止了他。
然後,她只好讓憤怒的Ru房頂著他,而他呢,也只好讓那異常衝動的那兒盲目地撞著她的下身。他們隔著衣服,在那兒扭動著身子,將衣服弄得溼溼的。
但是,有一萬種力在拉著他們,在阻止著他們。就這樣,本來在成|人剎那間完成的幾個動作他們卻竟然用了整整一個晚上。他們講了不知多少話。天快亮的時候,他們終於也困了。她的雙手仍然在他的衣服裡,而他也捨不得從她的肌膚上移開。就那樣,他們滾燙地睡去了。
多麼可怖的夜晚,但又是多麼美妙的夜晚。第二天白天,他們還沒有從昨晚上的情景中醒來。他們好像仍然閉著眼睛,在撫摸著對方。直到這時候,思想才從遙遠的地方回到了心中。但這思想似乎是敵人,他們壓根兒就不想讓它回來。他們糊里糊塗地從一天的時間裡走過,無論是睜著雙眼目睹任何事物,那也只是暫時的幻象,他們立即會趕回內心,撫摸對方,體會那美妙的時刻。他們還生怕在白天看見對方,怕把那美妙的一切打破。人在白天是需要面具的,就像女人在白天是需要胸罩一樣。她仍然感覺到那胸罩的多餘。午睡的時候,她拉住了床簾,扔了那胸罩,脫得光光地,鑽進了被子。這時候,她就覺得他在她那兒了,借她的雙手開始撫摸她了。她的雙手捏著那又一次站起來的雙|乳,輕輕地搖撼著。她閉上了眼睛。然後,她把自己渾身上下地撫摸了一遍,在心裡輕輕地喊著他的名字。她的那兒又一次地溼透了。她摸著自己的柔軟處,突然間,她想大聲地呻吟……當她再次平靜下來時,發覺床單已經溼了。這突然間的發現使她害羞了。
兩個驚魂之夜和一封神秘的信(2)
他也一樣經歷著艱難的內心掙扎。那感覺太奇妙了,甚至太恐怖了,可是,他喜歡。這是另外一個世界,一個真正的人的內心世界。他一時還理不清自己的頭緒。關於愛與欲,他本來是有著堅定的觀念的,他認為愛就是愛,欲就是欲,愛與欲是不能統一的。欲還意味著責任,義務。然而,這一切在昨晚上破產了。他強烈地意識到,他是多麼想品嚐那恐怖的一切,多麼想進入那個未知的世界。他無限疲倦地睡去了。昨晚上身體裡的轟鳴聲耗費了他很大的體力。在夢中,他和她又相遇了。夢中的情境太赤裸了。他看見她赤裸著豐腴的身體,她的腰身很強壯,她的臀部也很肥碩,她看上去並不像一個少女,反而像一個成熟且強壯的婦女。而那笑容,那舉止又分明是她。他發現自己也赤裸著身子,那兒堅挺著。她笑著向他走來,然後他們擁抱在了一起。他覺得她的那兒柔軟極了,他進入的時候有一種空洞的感覺,但很舒服,然後他馬上就射了。就在他She精的時候,竟然發現那女人不是她,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他醒了。
這個夢使他忽然間對她產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