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風情,他怎能抵禦?
手下用力,將她立刻抱緊,在她的唇即將退開的瞬間,咬住不放了,破碎呢喃,“我願意被你鉤,鉤一輩子……”
驟然而來的柔情蜜意,使人忘情,直到廚房門口響起咳嗽聲,童一念才驚懼地從他懷裡跳開,一股焦味傳來,童一念懊惱不已,“哎呀!我的魚啊!都是你!你一來總沒好事!”
“聽見沒有?你一來準沒好事!”陸先生雙手插在褲袋裡,風流倜儻地對左辰遠一笑。
門口的左辰遠笑著點頭,“好好好,是我破壞了你們的好事,我閃人還不成嗎?就你有媳婦?我也抱著我媳婦親去,你們倆自己置辦這壽宴!”
“我說你呢!你別給我礙事,快出去!”童一念嬌嗔地瞪了她家陸先生一眼。
左辰遠大笑,“聽見沒有?說你呢!”
“我不去,我在這幫你們!”雖然他廚藝很糟糕,關於他煎焦了十幾個雞蛋的事被童一念翻來覆去用很多版本細說過,可他仍然願意和她擠在廚房裡,哪怕給她遞個碟子,或者僅僅只是看她圍著圍裙忙碌的樣子,都是幸福的。
“你?別害我們再燒糊菜了,雖然知道你有錢,可也不是這麼糟蹋糧食的!”左辰遠笑鍋子裡那條燒焦的魚。
某人卻是無所謂的樣子,“那又怎樣?我吃!我一個人吃!就愛吃老婆燒糊的菜!”他衝童一念眨了眨眼,這可是有故事的,新婚的時候,不是沒吃過燒糊的東西,甘之如飴啊……
童一念自然也想起了那段時光,懵懂而甜蜜……
臉上如籠罩一層少女的光暈,衝著他一瞪,“洗點蔥去!”
“得令!老婆!”在老婆面前,他越來越像個孩子了……
惹得左辰遠雞皮疙瘩一地,“要不,我還是出去得了……”若不是為覃婉賀壽,他還真出去了,這得瑟的男人,是擠兌他老婆不進廚房的嗎?
某得瑟的男人果然很是得意,“這才叫夫妻同進同出,你懂嗎?”
左辰遠淡定地一笑,對童一念道,“念念,什麼叫疼老婆?我這才叫疼老婆?捨不得老婆下廚房,捨不得老婆的手沾上油煙味兒,陸向北,他整個就是個封建暴
君……”
“咳咳咳……”有人在一邊咳嗽。
童一念默默地聽著,唇角含笑,等他說完之後,回身嫣然,表示贊同地點頭,“沒錯!說得太對了!那所以,陸向北,既然左大哥這麼說,我們就出去吧!把偉大的油煙都留給左大哥!”
她家陸先生豁然開朗,大笑,“有道理!真有道理!”
說完拉著童一念的手便往外跑,順便,邊跑邊扯下她的圍裙,隨手往後一扔,剛好扔到左辰遠身上。
左辰遠怔了怔,苦笑,“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真是近墨者黑啊!連笨念念都變黑了……”
其實,菜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童一念便和陸向北把碗筷都擺好,香檳拿出來,生日蛋糕和蠟燭要擺放在最中間。
可是生日蛋糕……
童一念發現怎麼這蛋糕被開啟過了?綵帶都剪斷了?裡面的內容更是缺了一大塊,蛋糕上面那層藍莓沒有了?
“誰偷吃了蛋糕?”童一念嚷道。
彼時瞳瞳和嘟嘟也下樓來了,兩個人乖乖坐在那裡玩他們自己的呢,真是少有的安靜啊,一聽童一念的話,兩人立刻回頭,齊齊道,“不是我!我沒吃!”
“是嗎?”童一念懷疑地看著他倆,全家誰最愛吃藍莓蛋糕?除了瞳瞳還有誰?才一歲那會兒就在法國把整塊的藍莓蛋糕都給蹂躪了呢!
“媽媽!你怎麼這麼看著我?你兒子長得很像偷吃的嗎?不公平!一歲那會的事不能拿到現在來說!我已經改好了!知錯就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