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仰一直守在房門口,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而且神情凝重警戒地注意著四周的動向。
凌然不敢走得太近,原本還想突襲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不過仔細想了想,有秦仰守著,衝進去是不可能的。
不如等到明天,人走了,再進去瞧瞧。
誰知,到了第二天,秦仰依舊守在門外。
凌冉體內的不安因素更加猖獗,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