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見南宮彬沉著臉並未開口,荊寒一邊咳著血,一邊痛苦絕望的自顧自說道。
“我真的有苦衷,師尊她被齊康抓走了,還給她下了藥性極強的春吟散。
若是沒有人幫助師尊,師尊她會爆體而亡的。
家主,師尊她養育我教導我長大,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承受折磨後爆體身亡啊!”
荊寒磕著頭淚流滿面。
“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寶珠。但我與寶珠是真心相愛的,求您看在寶珠的面子上,饒過我這一回吧。”
呂悽悽心疼的看著荊寒,重點是心疼的看著他的臉。“阿凜,你何至於此?”
“南宮彬,阿凜是我的徒兒,將來還會是你我的女婿,我不准你這般對他!”呂悽悽衝著南宮彬叫囂。
她似乎以為,眼前的男人還是以前那個對她笑靨溫柔,對她百般包容,求著她嫁給他的南宮彬。
後者面上盡是諷刺,直接一掌轟出,將呂悽悽拍得口吐鮮血昏迷。
昏迷前,呂悽悽眼底滿是不敢置信。
“師尊!”荊寒面上一急。
而南宮彬卻再次抬腳將荊寒踹開,暴怒出聲道。
“你這畜生還有臉提?春吟散?你莫不是將本尊當成傻子不成?”
都勾搭在一起五年了!
難道五年來這兩人每一次的糾纏都是因為呂悽悽這個賤人被齊康抓走下了春吟散??
“即便呂悽悽真中了春吟散的淫毒,她找誰解毒不好,偏偏要找你這個徒弟?你們兩個簡直是畜生,居然能幹出這種……這種勾當。
本尊從前當真眼盲心瞎,竟看不出你二人之間存有私情!”
南宮彬想起呂悽悽還與包括齊康在內的好幾名男子有過曖昧,自己只是她示好的其中一人。
心口便氣得生疼,呂悽悽綠了自己尚且還能原諒。
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和自己看中的女婿攪合在一起,與荊寒做出傷害寶珠的事兒。
任何人傷害了他的寶珠,他定讓對方不得好死。
“還想求本尊原諒你,讓你繼續娶寶珠?呵!你踏馬做夢!”
“本尊告訴你,有本尊在一天,本尊絕對不會再同意你迎娶寶珠!”
南宮彬聲音冷得嚇人。
遠處棠硯聽到荊寒如此冠冕堂皇的說辭,心中不禁震驚他的厚臉皮。
沒等他在心裡吐槽兩句,下一瞬他眼底掠過一抹玩味兒。
因為系統剛給他放了大瓜。
【嘖嘖!這春吟散居然是呂悽悽自己給自己下的?齊康這條魚不過是個背鍋俠?牛逼啊。】
【統子,快具體說說這裡頭的大瓜。】
棠硯心念說罷,那面只有他才能看到的晶藍色畫面幕再次出現。
吃瓜的大能們情不自禁豎起耳朵。
就連滿臉冷漠盯著荊寒和呂悽悽兩人的南宮彬也分了一半注意力在棠硯這邊。
【嗯?五年前呂悽悽就看上了已經長成的荊寒?為了誘惑荊寒,呂悽悽整日在荊寒面前搔首弄姿?
成功引得本就缺愛,對她有戀母情節的荊寒心神搖曳?將越來越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呂悽悽身上?
荊寒看歸看,想歸想,卻沒膽量對呂悽悽真的付諸行動。】
【好傢伙!!】看到下一行的棠硯驚呼。
【為了徹底得到荊寒,呂悽悽竟然自導自演被備胎齊康抓走,又自己服下春吟散,誘得前去救她的荊寒破戒?!】
【荊寒一次上癮,二次入魂,自此對呂悽悽愛到了骨子裡?於是兩人這段關係便在暗中維持了五年之久!!】
眾人聽罷,目光直直落在昏迷的呂悽悽身上。